个地方使了个眼色,便有伙计下楼端酒去了。
付豪饶有兴趣地看向这人,没想到这人一开口就是大手笔,不过不管别人如何打算,自己是一定要拿到“龙衔玉”的。
不然,岂不辜负美人恩?让韦觉这些人知道,还不嘲笑自己是个假“富豪”?
知新平仍然满脸不以为意,第二个黑袍人看不到表情,至于虎隗则看着眼前曲水,不知在想什么。
见其他四人都没有回应,第一个公子也没有丝毫生气动怒,笑道:“既然如此,在下坐在第一位,便占些地利了。”
此刻,那块小木牌恰好漂到他身前。
雨霖鼓愈发急促,似鸣刀枪。
华服公子伸出右手,一指点在前方水中。
虽是指力,出手却成剑气,一道剑光刺到木牌前方,掀起尺许水花,将之打飞到空中。
华服公子右手变指为爪,向小木牌抓去。
就在此时,黑袍人也动了,他袖袍无风自飘,长袖一甩,直接卷向小木牌,看其速度似乎比起华服公子的手要快上一分。
华服公子自然不能看着自己打起的木牌被人截胡,他抓向小木牌的手立即转变方向,再变爪成掌,拍向卷来的袖袍。
如此一来,小木牌便再度落入水中,继续顺水而下。
雨霖鼓变奏,诡谲莫测,不着落曲。
华服公子和黑袍人正僵持不下之时,小木牌已然来到虎隗身前。
虎隗一反常态,不去想办法留住小木牌或抓取到手中,而是转身一拳打向正在喝酒的知新平。
“这下,我看你如何躲!”虎隗狞笑着,这一拳可谓潜藏许久。
知新平眉头一挑,对于这虎隗的突然发难也有些惊讶,没想到这人看似退让,实则怀恨在心。
不过,如果以为这样就能伤到他,还是有些太天真了。
知新平右手轻抬,如同盖章,就要落下。
所有人都被这两处争斗所吸引。
没有人注意到,在最后面的付豪眼中闪过一丝金芒,他身前的曲水结了薄薄一层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