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单独与他同一营寨,虽已经拜堂成了夫妻,但这心中的隔阂却总也去不掉。
我孤独的看着山坡下的深壑,天色黑暗,我身后是点点营光的军营,身前是黝黑的暗夜,我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有些冷,我蜷在膝上昏昏欲睡,脑中一片混沌,我迫使自己不要去想流月,流月却偏偏跑进我的脑子里在我眼前晃着。
那个拿箫的少年,面如冠玉,身着白色锦衣衣袂飘飘的正斜倚在树杆上对我张望,我看见漆黑如夜的双目透出淡淡忧伤。
“那个少年他现在怎么样了?”一双有力的双臂拥抱着我,我意识模糊的问他,那双手臂滞了一滞,稍停片刻眼前人并没有回答我,只是将我抱起来走下山坡。
一觉醒来,我从军帐中的床上爬起来,帐中无人。我走出帐外看了看,除了一些站岗的,似乎士兵们都不在。
帐外站岗的士兵看我醒了端来了一盆水让我洗漱。
我问国主李玉和李将军还有杜鹃他们去哪里了,士兵告诉我他们都去练兵了。
我点点头,洗漱完毕我去练兵场地找他们。
走到半路我看到曦云宫那个山头在云端若隐若现,我一时心里激荡忍不住身形向曦云宫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