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还未用到收放自如的境界,姑娘请收好剑。”我将剑收回,打量这个宽袍大袖的青衣男子,这男子气宇轩昂,面露威严。正想问青衣男子是何人时,大厅进来一众人,竟是流月,再转回头,发现男子已不见踪影。
“傅妈妈,什么事让你这么劳施大众?”流月走近对那富态女人说。“三少主?是你,我在教训我院里三个不听话的丫头,怎么惊动了您了?”傅妈妈弯腰施礼。“哦?是这三个丫头吗?朔月,水乔,红玉,还不下来给傅妈妈赔礼道歉。”流月对我和水乔红玉示意。“哦?三少主认识这三个丫头?”傅妈妈一惊,面色霎时青白。“她们三个是我长生书馆的人,今夜是我约她们来此玩耍的,不想竟叨扰到了傅妈妈,你们三个快向傅妈妈赔礼。”我和水乔红玉不动。
“哦,算了算了,既然是三少主的朋友,就当是一场误会吧。既然是三少主来玩,那就准备一间上好雅室给三位姑娘和少主用吧。”傅妈妈看看我们说:“真是我眼拙,竟没看出来三位姑娘是三少主的朋友,得罪得罪。”“不必,我们观赏一会儿歌舞就走,傅妈妈不必操心我们。”流月抬手阻止傅妈妈。“既然三少主这样说,那我就招待不周了,三少住和三位姑娘自便。”富态女人谄笑着走了。
水悦坊不愧是歌舞绝地,这丝竹之声配上这舞娘们的歌舞美仑美奂,如在仙境一般。
我和水乔红玉坐在傅妈妈安排的楼间里,近距离看着舞娘们的曼妙舞姿听着绝美的丝竹之音如痴如醉,舞毕,台上上来一众耍活顶大缸刀劈活人之类的杂活,流月拍拍我肩膀示意我和水乔红玉该走了,我和水乔红玉恋恋不舍的站起身来,流月笑道:“这里歌舞已经完毕,后面也没什么可看,我带你们去湖里游船,那比这好玩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