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脸色,生怕自己弄巧成拙,打破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松动局面。
没人应声,他以为说得不合人心意,紧张地吞口唾沫,飞快地改口:
“要是叔跟婶子不乐意去,也没关系,我可以过来。就是这边教育资源可能比京城差点,但凭着淼淼的用功劲儿,也肯定能学出来的。”
宋春安听他这副争着抢着要当上门女婿的口吻,也觉得这小子有两分可取之处,漫不经心开口:
“找老师这种事,也不是全指着你。我家宋瓷拜的老师也不差,顺便教一教宋淼也不费力。”
金戈原本对李胜男执意要嫁的懒鬼废物丈夫很是瞧不上,但自打闹出探水仪的事情之后,他对宋春安是彻底改观,再不敢存半分轻视。
他谦虚赔笑附和:
“叔你说得对,咱家宋瓷那可不是一般的厉害,拜的老师也都个顶个的能耐。
我也就是想锦上添花,想多关照下淼淼,也给她弄来几个自己的老师专门教导着,更尽心些,也省得麻烦妹妹的老师分心不是?”
宋春安睨他一眼,懒得拆穿他漏洞百出的借口。
瞧这小子这副战战兢兢的模样,颇有他当年风采。
想当年他头回上老丈人家时,面对岳父岳母以及大舅哥的三堂会审,也是这样如坐针毡如履薄冰的。
唉,男人何苦为难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