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她费心了,她默默想着。
“哎,金戈你们来了?怎么不进去,站门口干啥呀?”
宋来弟粗声大嗓地在外头招呼一句,引起屋里人的注意。
金戈看看兴冲冲跑进院子的宋来弟跟宋钊三个,后头还跟着一黄一黑两条大狗,胸口堵塞的饱涨情绪被打断,勉强拾回自控力。
“我过来看看。”
他艰涩挤出句话,声音有些低哑。
张敬谊拍拍他肩头,目中满是同情。
襄王有意,神女无情,如之奈何。
袁朗拍下他另一边肩头,低声鼓励:
“是爷们就迎难而上,她值得。”
袁朗处事向来比同龄人成熟,就像金戈的对照面一样,少了些不谙世事的天真与理想化。
他对自己人生的规划很清晰,也以着强大的自律,不左顾右盼,勇往直前。
他承认他有些与生俱来的优越感,即便没有瞧不上乡野女子的意思,但也绝对没想过在这里寻找人生伴侣。
连短暂的偷欢念头都不曾有,这不符合他的教养。
推己及人,他自诩对金戈、张敬谊的择偶观也该触类旁通才是;
却怎么都想不明白,自身条件无一不是上上佳的金戈,为何瞧上乏善可陈的宋淼,还死心塌地暗恋了一两年。
可刚才听过一段墙角之后,袁朗有些明白了。
宋淼身上有她自己的闪光点,清醒而上进,不贪慕荣华,自有一身傲骨,难能可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