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春安捞起闺女跑出去,砰地关上屋门,一脸严肃地拉过闺女的手指,照样翻来覆去地看。
“咬哪了?”
同样没找见伤口的傻爹问。
宋瓷:……
无言以对。
“咋了这是?宝儿被咬了?啥咬的?”
家里来客了,早饭不能太对付。
宋老太也跟着儿媳妇一起去灶房忙活,摊了老厚一摞杂面煎饼,卷上大葱蘸上大酱,再配上小米粥跟咸菜丝,好吃又管饱,十分体面。
听见西屋这头的动静,忙问了一句。
“妈,屋里有东西,钻我闺女被窝里头,好像还给咬了一口。”
宋春安找不见伤口,干脆直接把闺女受伤的手指头塞自己嘴里,狠狠吮了一口,重重呸掉。
宋氏口水消毒法重现江湖!
“那赶紧上医院打狂犬针啊。”
宋老太不敢怠慢,一锤定音,又问:
“屋里头进啥东西了?”
宋春安摇头,随手比划一下:
“不知道,我不认得,有这么大个,白毛的,黑眼睛,脖子挺长的。”
宋老太见多识广,抄起鸡毛掸子过去开门:
“你们退后,我去瞅瞅。”
屋门推开,宋老太目光如电望向炕上,跟一只直直站起的白毛畜生对上眼。
“嘶!我咋瞅着,这么像是黄皮子呢?咋是这个色,该不会成精了吧?”
宋瓷赶紧打断她奶:
“奶,建国后动物不许成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