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关心则乱。我的身体我知道,没事的。”
宋钊心慌腿软的,想也不想地说:
“还说没事?您都咳血了!”
宋瓷赶紧插口说:
“别嚷,小声点,别招来人。”
她又拿精神力仔细检查过老人的肺部以及气管支气管、咽喉等等部位,觉得他说得没错,确实只是病弱,但远没有危及生命。
宋钊都快急哭了,原地转两圈,还是忍不住问:
“到底怎么样啊,你说话啊!”
宋瓷睨他一眼,摸清老爷子体内情况后,熟练地掏出一根银针插下,同时运用精神力一催一逼,老爷子张口吐出一口带血丝的清痰。
“气管发炎肿胀,导致呼吸困难,肺里有痰引起久咳不止,进而导致咽喉等部位频繁摩擦,毛细血管破裂出血。”
大概是这样吧?
宋瓷硬着头皮背书本,为证明自己不是胡说八道,又给扎上一针,再逼出几口清痰出来。
宋高黎舒服地深呼吸,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立竿见影,小友好本事。”
宋瓷转瞬间辈分连升两级,却没有骄傲。
论起她的忘年交,那可有的说道了。比及刚刚作古的紫禁城里的那位,眼前的送老爷子都不够瞧的。
宋瓷莫测高深地弯弯嘴角,随即收回银针,看着老爷子松弛的皮肤上迅速渗出血的针眼,又是一阵牙疼。
得把跟护士学打针技术提上议程了,总扎出血可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