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杯;上茅房擦屁股不能用硬纸,得用死老贵的一毛钱一卷的卫生纸;走亲戚嫌弃亲戚家东西脏,还自己个儿带铺盖卷……
最后还要来上一句,这败家丫头娇生惯养的,以后肯定说不上婆家。
李胜男听了气得不行,就要跟人理论,叫宋春安劝住了。
那些人嘴巴长,一天不说别人是非日子就过不去,去找了也没用;就算当面服软认错,扭头又会变本加厉造你的谣,那又何必。
李胜男明白丈夫说的对,也知道这个小心眼的家伙,心里头记着一本账,逮着空就找机会全报复回去了,可她心里还是不舒坦。
她闺女这么好,又没干啥伤天害理的事情,为啥要被人这样说?气死人了!
别说什么谣言止于智者,他么的边上全是智障你说你咋办?!
用她家闺女的话说,自家总是因为不够脑残,而与那些智障格格不入!
还说不能跟智障讲道理。因为他们首先会把你拉到和他们相同的智商欠费水平,然后再用丰富的脑残经验打败你!
要不就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
总之只能自己想开。
憋屈当然憋屈,可总不能狗咬你一口,你也反过头再咬狗一口对吧?
不如一棍子把狗打死,像宋春安那样;
或者早早地远离疯狗,不给他们下口的机会。
就像现在,少留点话把儿给人褒贬,低调隐忍,闷声发大财。
李胜男又自我疏导了一波,总算舒坦了。
晚上等宋春安他们回来,还有心思关心别人的闲事。
“怎么样,宋辉找着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