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能呢,我咋可能记恨你……”
李胜男打断她的狡辩,面无表情地问:
“不是冲着我,那是冲着我闺女了?宋瓷一个四岁的孩子,咋得罪你了?
上回你跟你妈你姐你弟他们,一起卷了家里的财物偷跑,把你爷奶他们气得倒在院子里昏迷不起;
你们见死不救,差点叫老人中风出事,而我闺女心善福气大,担心老人差点把她自己个儿急出病来。
你不会是知道别人在背后都怎么说你们的,心虚了,这才无能迁怒到你妹妹头上吧?
觉得她做的事衬得你们更没良心了,猪狗不如?算你还有点廉耻心,不是彻底无可救药。”
李胜男在家里向来是温和的,讲理的,懒散的,护短的,不笑不说话,对小辈尤其关照;
宋盼弟哪里想过,会有幸见到她怼人的一幕!怼的还是自己!
这真是咬人的狗不叫啊,一直憋着坏呢吧?
以为自己爹妈都不在这家里了,就可以把自己当成软柿子捏了?
她做梦!
宋盼弟愕然过后,随即深吸口气,就要做出反击。
没料到,她又晚了一步。
一身制服的青年严肃又冷淡地说:
“原来宋盼弟向来品质低劣,做人做事毫无底线!难怪会弄出黑心卫生棉,致使多人染病的极端恶劣行为。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请你们对她严加管束,否则迟早免不了牢狱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