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可紧张死我了。”
宋瓷扑到妈妈怀里,抱着她撒娇,小心脏还紧张得扑通乱跳的。
李胜男还有些回不过神,抱着她问:
“宝儿,你还真学过说相声啊?谁教你的?”
不怪她这么问,实在是闺女的老师们个个宝相庄严,不是,是为人师表的,虽然性格上有些许差异,有爽朗有狷狂有跳脱,但那大多都是外在的表象,内里其实都是很稳重知分寸的人。
好吧,其实跟性格也没太大关系。
主要是吧,他们个个都有些痴迷的性子,喜欢一样就钻进去,别的啥都顾不上,又哪里会说相声,多浪费时间不是。
那么问题来了,不是这些老师教的,那还有谁?难道还有漏网之鱼?
呸呸,她今儿个脑子怎么老是嘴瓢。
是沧海遗珠遗珠弃璧,她还得接着谢师去。
宋春安接过闺女,拉着媳妇往后台走,省得挡道。
就听见闺女一脸后怕地答:
“我现编的啊,这段没垮掉吧?”
宋春安跟李胜男都给吓了一跳!
现编的词儿?他们闺女?
“真,真你编的?”
饶是宋春安再对闺女盲目自信,也有些不淡定了。
这可是一段相声,不是编故事,也不是背台词!
宋瓷啊一声,恹恹摆手:
“准备得不充分,效果肯定不好,都没几个人笑,我可能给咱们县里丢脸了。”
李胜男一个激灵,赶紧安抚:
“没有没有,特别棒!观众可能也是被你震住了,还没反应过来。
那啥,这词儿真是你写的啊?”
她也是不敢信。
宋瓷噘嘴,不想老提这段垮掉的丢脸表演。
“我没提前准备嘛,现编词儿实在太难了,只好把能想起来的笑话跟成语接龙掺和在一起了,还是四不像对吧?
可我真的尽力了。算了,不提这个不开心的事情了,咱们来说说烤鸡的事叭?”
宋春安看着闺女再度闪闪发亮的大眼睛,难得有些语塞。
烧,烧鸡是吧?没问题,给安排!闺女辛苦了!
一家三口恍恍惚惚朝后台去,准备洗脸卸妆换衣裳,然后去观众席坐着好好看表演。
正洗着呢,就看见他们县里的带队老师匆匆忙忙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小药瓶。
“张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