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瓷双手“负伤”,差点被亲爹裹成粽子,还不敢反抗。
好在她爹到底还是搭理她了,标志着这次冷战正式宣告结束,虽然还有点气不顺的样子。
宋瓷继承了亲爹的厚脸皮,撒娇卖萌道歉过后,又说起正事。
“爹,我有赚钱的法子了!”
宋春安拿棉签,一一给她手指肚擦上红药水,冷冷拒绝:
“想都别想。”
宋瓷抗议:
“爹,你都还没听我说呢!”
宋春安依旧头也不抬:
“你还能有什么好法子?不外乎想拍戏,或者打猎,不行,也不用你。”
宋瓷一噎,先缓过那股不被人尊重的不好感受,三秒后才适应目前只有四岁半没话语权的崭新人设。
“爹,你担心我对不对?我就知道爹最疼我了。”
宋瓷先给扣上一顶高帽,顺毛撸一把,这才接着委婉说明:
“爹你太小看我了,其实这些事对我来说,并不算什么,跟吃饭喝水一样。”
眼瞅着他脸色越来越沉,好不容易缓和些的和谈氛围又要急转直下,宋瓷急忙说重点。
“我不会拿自己身体开玩笑,更舍不得叫你们担心。我不会做不自量力的蠢事的,我可是你的女儿!”
宋春安挑眉,不太确定她这语气到底是自豪还是嘲讽。
“你看你这一身的伤,还有脸说?”
宋瓷讪讪缩回手,试图藏在身后掩藏证据。
“一点小意外嘛。爹你听我说,真的可以。姑妈说他们大队旱情严重,正组织人手打井呢,就是这个选址不好办。”
她仰起头,直视他爹的眼睛,毛遂自荐:
“但我可以!我能确定哪里可以打井。咱们靠手艺赚钱,还能帮大家伙儿抗旱多收粮食,赚一波名声。
你们也就不用苦哈哈每天去河里挑水,再说河里也快没水了。这样名利双收的好事,何乐而不为?”
宋春安拧眉,似乎在想着怎么样彻底打消闺女异想天开的念头,别再跟他纠缠这些该大人操心的事。
宋瓷路上早想好了,明白他的顾虑,瞥一眼在灶房里忙活着炖野猪肉的姑妈,见她没注意这边,这才扑到她爹怀里,搂着他脖子靠近耳边小声说:
“爹你知道我有超能力吧?我能看见地底下哪里水浅适合打井,这很简单,一点都不费事。爹怕别人不信的话,就说是爹看出来的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