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了头发,丢了女儿那位吧?”
宋老太啊一声,才想问你怎么知道。
记起王新凤脑袋上包得严实的包头巾,老太太心中恍然,暗道一句城里人就是聪明,眼明心亮的。
于是也不瞒着,大大方方承认:
“就是她。这倒霉催的,也无怪她难受,心里头憋着火气呢。”
王楠推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冷静地问:
“她好像没问女儿找到的事。”
宋老太尴尬,干笑两声,给他们倒水。
王新凤眼里心里没闺女,这事儿自家人都知道,却好说不好听,忒丢人。
少不得又得替她遮掩两句:
“同志你也瞧见了,家里孩子多,儿子又太皮,光这一个就闹腾得她受不住,不得空问。估计这会儿上外头打听了。”
王楠眼镜后眸光一闪,没继续问。
她刚才帮忙找人,听见老乡扯着嗓子喊“盼弟”,这名字已经很能说明问题。
李胜男两口子说他们家不重男轻女,宋瓷小姑娘理解不了小小花的成长背景,非要叫改剧本。
现在看来,这问题很值得商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