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
吃的盒饭又不好,道具准备的大餐都是半生不熟的,能看不能吃的样子货,水果糕点什么的也都有数,都要算经费,不能随便吃;
还得拍夜戏,拍跳崖戏落水戏乱七八糟戏,总之可遭罪了。
吃不好睡不好的,她才不干。
可她是个有礼貌的孩子,大人说话的时候,她尽量不插口。
言多必失。
毕竟她现在才四岁半,正常小孩子该什么样,她还有些拿不准。
袁大爷打开话匣子,一时间关不上,也有憋着一口气想洗刷自己嫌疑的意思。
他这一身的正气,怎么会被人误解成不法分子?太过分了!
“原本一切都安排得挺好,我那小孙女也平平安安地来了。谁知道她一路上不晕火车不晕电车,到了咱家却躺下了,吃啥吐啥,炕都起不来。”
“可人家电影那头不能全部停工,只等她一个人不是?我那亲家大伯就说,干脆换人,在咱当地选个有灵气的小女孩儿顶上。”
“这不,我就瞧上你家丫头了么。真是好事,不骗人。”
袁大爷唾沫都快说干了,可见这爷俩还一副将信将疑的样子,也急了。
“你们咋还不信呢?这样,我二闺女就在供销社里头当主任,你们尽管找她打听去,有一个字谎话,我撸红袖箍当众跟你检讨!”
“哪用得着这样,大爷你言重了。”
宋春安听他赌咒发誓的,笑着敷衍两句,还是不肯松口。
宋瓷更省事,直接扭开脸,装听不懂。
袁大爷气乐了,加码:
“我叫我闺女给你们拿点处理货,不用票!”
“成!就这么说定了!”
宋春安一口答应下来,笑得别提多朴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