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法萌生之后,她倒吸一口凉气。
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是因为她太喜欢安悦了么?但是这个情景她却总觉得自己似乎是在很久之前经历的。
而且,为什么她总是看不到那个男人和小女孩儿模糊的脸。
越想越觉得奇怪,越想越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头开始隐隐做痛,越来愈痛,由原来的阵痛变为了持续性的头痛。
她抱住头,痛苦的在地上打滚,慢慢就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等她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的病床上躺着了。
手上打着点滴,周围有滴滴答答的仪器在响。
她左右看看,周围没有一个人,正奇怪的时候,病房的门开了。
陆琛提着一个保温桶进来了。
“醒了?”见她醒了过来,十分开心,便坐到了床边。
“我怎么会在医院?”她不解的看着陆琛问道。
陆琛一脸关切的看着她说:“还说呢,要不是当时周围有人,你晕倒了都没有人知道。”
“我晕倒了?”她惊讶的反问。
“我怎么会突然晕倒?”她这句话不知道是在问陆琛还是说给她自己听的。
“你还说,附近有人发现你躺在公园的长椅下面,过去叫你发现你没有反应,就赶紧打了120。”陆琛解释道。
其实当然是一路跟踪她的沐以枫发现了她晕倒之后立马就告诉陆琛,陆琛行公司一路开车狂奔过来把她送到了医院。
但是如果这样告诉安稳,那他派人跟踪她的事情岂不是就要露馅儿了么?
现在还不能让她知道,他要把安稳背后的那个人给引出来。
记得沐以枫说安稳的脖子上戴的其实是一个通讯工具。
他在安稳昏迷的时候,把那个东西摘了下来。然后送到了MJ的科技研发部门,让人看看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情况。
研发部门的人告诉他,这是国外的黑恶势力专门研发出来的一种组织内部之间用来通讯的工具。
而且,这种东西是以眼角上的薄膜来识别的,除了彼此通话的两个人,没有人可以打开它或者使用它。
并且它内部还带有自动加密装置,所以想要把它破解开知道它的构造是不可能的。
陆琛把它又重新戴上安稳的脖子上,省的她醒过来的时候起疑心。
“医生有没有说我到底是怎么了?”她至今也不明白她到底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