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伤的,而是她为了让自己这个谎言听起来更加有可信度而故意用玻璃划伤的。
医生帮她处理和包扎了伤口,陆琛实在是看不下去,本来白皙光滑的皮肤上,现在到处都贴满了纱布。
医生似乎看出来陆琛的心思,她开玩笑的说:“放心,等伤好了,你太太的腿也不会留疤痕,还是和以前一样漂亮。”
陆琛听到这话,脸竟然微微的红了一下。
包扎完伤口,他们从医院出来。
“怎么办,我看你今天是没有办法参加展览会了,要不这样,过几天,我让这个展览再重新办一次。”他边走边说。
安稳一下没有反应过来,反问道:“你说什么?再办一次?这里面有的师傅可是出了名的脾气臭,我听说这次展览他们来参加都是说了好久。你怎么让他们再办一次。”
“我说能就能,你不要管,安心把伤养好,你看看你最近,身上旧伤未好,新伤就又来了,现在浑身像马蜂窝一样。”他责备的说道,语气里面却又充满了心疼。
“我……”她想反驳,但是,又觉得他说的实在是对,没有办法反驳。
“走吧,回酒店。”他说道。
安稳点点头,任由他抱着。
心想,自己到底该如何下手是好,这个人对她的关怀让她沦陷。
也许他的确是把自己当作安稳,但是那又怎么样,并不难改变他的确对自己很高的事实。
在回酒店的路上,陆琛又开始问她了。
“你看到把你打晕的人了么?”他问。
她摇摇头说:“我是从后面被打晕的,什么都没有看到。”
“而且,我醒过来,也没有一个人。”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