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俊才,说不定就芳心暗许了呢?
“这个啊,你不早说,我已经跟实验室那边签订好协议,投资款都划拨过去了,现在再调整麻烦得很,你要真对实验室有兴趣,晓英他们大学里还有另外一个实验室,那个实验室的课题也在拉投资,要不我请陶教授给你介绍一下?”
文宇只觉得心塞,手里的金属签字笔都差点儿给他拧断了:“不用不用,我只是相信你的眼光,想跟着你赚点儿小钱,既然这次没赶上,那下次你要做什么投资,记得先告诉我一声啊,照顾照顾我这个老同学。”
秦惜月笑道:“行,下次再投资什么一定叫上你,对了,你对莱城比较熟,知道莱城周边哪里有射击俱乐部吗?”
“你想学射击?莱城这里没有,最近的一家在金州,我在那边办了会员卡,有空的时候我也会去练习,你想去的时候跟我说一声,我陪你去,那地方没有介绍人进不去的。”
文宇脑子里不仅脑补出了两个人开着车从莱城到金州一路上的旖旎,甚至连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然而秦惜月“哗啦”一盆凉水把他浇了个透心凉:“不,我只是随口问问,你还有其他事情吗?没事的话我先挂了,我这边还有点儿事。”
“有,你把我号码存起来,都老同学了,你连我号码都不存,多伤人啊。”
文宇才不相信她是随口问问呢,他准备让钟鸣盯着点儿,秦惜月什么时候去金州,他就跟着过去,总能在射击俱乐部堵到人。
都说烈女怕缠郎,他相信只要自己肯放下身段死缠烂打,不时在她面前秀一下永不放弃的深情,哪怕她的心是一块石头,他也能给她熔成铁水。
“好,再见!”
秦惜月果断挂了电话,但还是信守承诺地把他的号码存进通讯录。
这通没营养的通话中,唯一有用的信息就是:最近的射击俱乐部在金州。
秦惜月决定,等家里摆过乔迁酒席后,她就去金州一趟。
先要买一层写字楼作为新公司的办公室,再给家里买套精装修的别墅,如果实在买不到装修好的,就先在金州买套四房,举家搬过去,再买套新的别墅慢慢装。
等把这些正经事忙完,她就去射击俱乐部,看看需要什么条件才能成为会员。
至于文宇说的没有介绍人进不去?她一点儿也不信。
营业场所必然是以挣钱为目的,设置消费门槛也不过是一种饥饿营销手段而已,最终目的还是挣钱。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