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也有不少人听见了,都纷纷向她投去好奇的目光,她那句诗倒是形容的极为贴切,是个有文采的人。
“阁下说的极妙,莫非对含月公主动了心?”坐在终卿右手边的一个男人听了她的话来了兴趣,侧过去对她举了一杯酒,搭话道。
终卿回敬一杯,这酒后劲极强,她都有些事物模糊了,听到他人的搭话,她大气到摆了摆手,道。
“美人嘛,谁不爱,只是公主身份高贵,我等还是不要妄想!”
她那副看清自己自知之明的模样又引得不少人点头称赞,就连太子也频频侧目,对她这个人也有些好奇起来。
“呵呵,好一个婆娑舒广袖,折腰尽楚舞,想不到这位小公子的文采斐然,不知日后可否相约一起讨诗论文?”
楚赢温润的声音对着她说话,遥空示好的举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太子殿下,好说好说,若有约可别忘了在下!”迷糊间,终卿说起话来都口无遮拦了,一句诗而已竟然引得那么多人注意。
莫名其妙,段弋面具后的眉头紧紧一皱,心中忽然涌出一股不高兴的情绪,但很快被他压制下去,凤眸若有所思的转向身旁的女人。
“小家伙装的不错。”
段弋的声音忽然她耳边响起,让有三分醉意的终卿立马清醒了过来,眼睛看了眼男人又看了看四周发现别人没有听见他说话才松了口气。
“警惕什么,本王的话只有你能听见。”他的声音就像是环绕在她耳边似的,弄的终卿浑身不自然。
狐狸媚眼不着痕迹的看了看四周,确定真的没人听见后才放心,又装醉似的看着男人道:“王爷说啥呢,我没听清。”
“本王说你……”
段弋话未说完,含月一舞已毕,粉嫩的额头上挂着不上汗珠,使得她整个人愈发娇韵十足。
“含月献丑了,不知‘客人’可满意?”跳完舞的含月转身望向段弋,那眼神好似要粘在他身上一样。
刚刚她跳的太过入神,因此并没有听到终卿夸赞她的那句诗词。
被打断话的段弋非常不爽,凤眸扫了含月一眼,正眼都没给她就说道:“即是献丑,公主为何而问?”
言下之意就是说她都说自己是献丑而舞的,为什么还要单独问他满不满意,这不是明摆着找事吗?
终卿一口酒差点没喷出来,硬生生忍住了,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仅仅是因为含月公主打断了他要和自己说话才这般针锋相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