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洁翻开术法书想要好好学习,没有别的意思,单纯是想提升业务能力,钱不钱的无所谓。
话是这么说,但某人也不翻过一页书。
怀里的生死簿就在这时传来指引,陈洁沉浸在自己是个富婆的惊喜中,根本不予理会。
白小鬼飘在她面前,看着书上那几滴可疑液体,这下都不用术法,直接一个鸡毛掸子抽她手。
“白小鬼!你发神经呀!”陈洁吃了痛,捂着自己受伤的手控诉道。
“蠢货,你该工作了!”
“工作就工作,你打我干嘛?”
“嗯?”白小鬼手持金光闪闪的东西,斜眼看向她?
“不是,大佬!是我该打,那我们走吧。”陈洁深刻检讨了一下自己,消极怠工的态度要不得。
白小鬼收起东西,闭上眼打坐:“是你走。”
臭小鬼,现在我又不会飞不会瞬移,怎么去?谁让人家是领导呢?索性地点就在医院,离着也近,陈洁下楼骑上他的小电驴。
“还是你实用”,陈洁对她的驴说。
她才要骑上电驴,就被某小鬼拎起来飞往医院。幸好路上行人看不见这小屁孩提着成年人,不然陈洁得糗大了。
“白小鬼你不是不去吗?”
“你太慢。”
一问一答间两人就到达医院,陈洁看见椅子上的死者,他卷缩着身子,面朝椅子靠背而卧,不仔细看,只当有人在这儿睡个午觉。
这排椅子就放在缴费窗口的对面,中午值班的收费员两片眼皮耷拉着,眯成条线的眼睛不知是睡着还是醒着的。
外边沾染的炎热气息的人们,一进入医院大厅便觉遍体凉爽,
就如同那雪碧广告“透心凉,心飞扬。”
“不愧是县医院,冷气开的就是足”一位大叔说。
他不知道,前两日坏掉的中央空调还未维修,这凉气从何而来。
“你不觉得太冷了吗?”大叔穿着肥胖校服的女生说道。
“都叫你别老是死读书,多多运动,你看这身子弱吧!”大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陈洁瞧着小女生厚厚的镜片,那初显出的女性特征猜想应该是个高中生。现在的高中是要对得起自己十年寒窗,学生压力大也是自然,
这女生来医院,怕也是精神太紧绷导致的疾病。
“发什么呆!你是来干嘛的?”白小鬼见着陈洁眼神不知落哪儿,顺手又抄起鸡毛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