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老头已经把亲情牌打了出来,我也犯不着替人家白鹦鹉断绝父女关系吧?
尽管这老头在女儿最需要她的时候退缩了,那也是他们父女之间的事情。
这个不需要我来评判,也不需要我来决断。
白满天最后还是叮嘱了我两句,希望我能好好的照顾她闺女。
随后就告辞了,就在老白头走出房间的一瞬间,白鹦鹉还是忍不住跑了出来。
红着眼圈说了一句:“爸,照顾好八鸽,照顾好你自己,如果我要是能够活下来,我会回来看你们的!”
当天我们就乘作东航的飞机飞往了帝都,飞机离开香港之后,大胡子坐在我旁边,一脸的不安静。
他用手指指点点着窗外,跟我说:“那云彩好蓝哦!”
我的注意力却集中在不远处的白鹦鹉身上,这丫头的病情没有加重,可也没有好转。
我的枯叶咒我正在慢慢消磨的阴阳草的生命,但是又不让它立刻就死去。
我不敢那样做,我也害怕如果阴阳草一下子死掉了?白鹦鹉也会跟着同样死去。
大胡子在我的后脑勺上拍了一下,愤愤的说:“你小子都成功拐带了人口跟你回家了,你还有什么看不够的?
以后大把的时间多的是,慢慢儿的去看呗,总有你看烦的时候。
他那个现在集中起精神来应付一下你老哥吧!你老哥可是第一回坐飞机。”
我揉了揉后脑勺,很不耐烦的说:“您老人家又开始忽悠了?
你怎么可能是第一次坐飞机呢?不久之前到星加坡的时候不就跟我坐过吗?
还跟我装嫩,装白丁,信不信飞到大海上的时候,我直接把你推下去?”
大胡子一脸的委屈,怒气冲冲的说:“你小子还有脸说?你个死穷鬼,买机票的时候只买一位的,搞得老哥我只能躲到货仓里去。”
我嘿嘿一笑:“看来不只是我一个穷鬼呀,你老哥也是个穷光蛋。
要不然以你的性子,无论如何也得给自己买张机票滴!”
大胡子难得的老脸一红,话头一转,说到了黄毛。
大胡子说:“你们总局的医院到底行不行啊?帝都那么大,放着那么多的好医院不去住,为什么要住到特勤局的总局去呢?”
我挠了挠脑袋,我哪里知道?
特勤局总局的大门朝东朝西我都不知道哇!
不过这次到帝都,提前打了招呼,疯子哥答应到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