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叫着:“护士长,我回来了!”
跟在后面的我们看到护士长坐在桌子后面纹丝没动,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白鹦鹉走到桌子前,语气恭敬的做着解释:“护士长,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请您原谅我。
要知道这种意外也不是我能预料到的呀!您别生气,真的很高兴又见到了你。”
护士长依旧不为所动,白鹦鹉急的要哭了!
胡子哥瞪了我一眼,用手一比划。
我想想也是,尽管这么做可能会让白鹦鹉很失望,可也会让她认清现实。
我随手抄起一把椅子,走到护士长身边,对着她重重地当头砸下。
白鹦鹉早就看到了!只是她根本拦不住我。
看到我手中的椅子砸在了护士长的头上,白鹦鹉一捂眼,她可不想看到护士长头破血流的样子。
捂住了眼睛足有五分钟,白鹦鹉也没有听到护士长的惨叫。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说那个乌鸦临时发善心没把凳子砸下去?
有人推了推她,那人说:“睁开眼睛吧!”
说话的人当然是那个臭乌鸦了!白鹦鹉睁开了眼睛,没有她想见的血流成河,护士长依旧好好的坐着。
搞笑而又神奇的是,乌鸦砸下去的那把椅子竟然压在了护士长的脑袋上。
坐在椅子上的护士长居然若无其事,照旧拿个笔在病历簿上写写画画。
看到了丫头傻傻的样子,我心中有些不忍,不过我还是抓起她的手按向了护士长的肩膀。
毫无意外,白鹦鹉的手按了个空。
神奇还是恐怖?白鹦鹉面露的惊讶很快就变成了惊恐!
她拼了命的抓住我的手问:“乌鸦哥,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咱们全都死了吗?”
看着她眼泪在眼圈里打转转,我伸出手指在她的额头上弹了个暴栗。
“痛啊!别乱打人!”白鹦鹉伸手捂住了额头。
我微微的笑起来,很轻松的说:“灵魂和死鬼会痛吗?”
出乎我的预料,就是这么一个不用思考答案的问题反而让白鹦鹉纠结起来。
这丫头皱着小眉头,想了半天说:“这个答案如果是人来回答的话,那应该是不会痛。
可如果这个答案是鬼来回答,没准儿回答的就是会痛,我想因为感觉和立场的不同,答案也不相同。”
我和大胡子都笑起来,我说:“那么白大小姐,你的意思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