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诅咒依旧存在。
所以没有人敢对他们轻易的承诺,也就更没有人敢轻易的违背承诺了!
这一切作为上古咒杀的传人,没有谁比乌鸦我更明白其中的利害了!
是非之地,不可久留,我脚尖一点就窜向了屋门口。
那是原本敞开的大门就在我的眼皮底下关了起来,我肩膀一斜,借着跳跃的冲力重重撞去。
随着轰然一声大响,整间屋子都震动起来。
可惜那上破破烂烂的屋门居然毫发无伤,一点儿也没有要坏掉的意思。
被弹回来的我一边揉着肩膀,一边傻看。
门没有破,那个刚刚跟我对话的老太太也消失了!
我想了想,这地方还是不能留,我得抓紧出去。
洋人们不是常说,上帝关上一扇门,就会为你打开一扇窗吗?
既然门弄不烂,那咱就弄弄窗户试试吧!
只是眼光一扫,我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就在刚才那个强力震动之下,所有的窗户上多了一块奇异的金属板,已经把窗户这个出口封得严严实实。
tmd,我骂了一句粗口就冲进了东屋里。
东屋里空荡荡的,除了天花板地面和墙壁就再没了任何东西。
我无暇细看,转身又跑向西屋,西屋也是一样,神马玩意儿都没有。
我定了定神儿,又慢步走回到堂屋。
进了堂屋,说实话我有点儿慌了!
他就不能够啊!在被困住的一瞬间,我就释放了神识。
一方面是想寻找到出去的路径,另一方面就是想监控各个屋子里的变化。
堂屋明明就在我的神识监控之下,可是那口翻倒的棺材,还有那两口停放在一边儿的棺材居然毫无声息的消失了。
这是什么概念?这就是摆在你眼皮子底下的变化你都没看到。
就不用说那个诡异的老太太,消失的就更神奇了!
我不能不晕菜,这是我出道以来碰到最诡异的事情。
情急之下,我跑到门口,对着门板连踹了几脚。
我想在院子里接应我的胡子哥,应该能够听到这种剧烈的响声。
只要他知道我在,他就会想办法打开门来救我出去的。
只是我站在门口等了半天,也没有听到任何的声音。
难道说在我被困住的同时,胡子哥也遇到了奇袭不成?
我长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