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疑虑恐惧,最终无可奈何的放弃,这都让我不能够接受。
现在即使有古天风大哥的面子,我也不打算给他第二次的机会。
大胡子一脸尴尬的扭头看一下古天风,古天风笑了笑,却没有出言缓额。
而是走到了琴案之前,盘膝坐下之后,手指一伸一挑,弹奏出了一首古曲《梦幽兰》
他一边弹着曲子一边说:“乌鸦兄弟,据说你在安教授那里得了一面春秋战国的手鼓,可否拿出来与为兄合奏一曲呀?”
我笑了笑,这位老兄的耳朵还真长,连这种事情他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我也不矫情,毕竟当日与古大哥结交,就是鼓鼎相会的结果,今日若再同奏一曲也是一件乐事。
我拿过背包,从里面找出了那一面手鼓。
一手捧定了,一手轻轻相击,鼓声不大,也不连贯,只是和着琴音击打着节拍。
古大哥的指法忽然一变,曲子就由梦幽兰变成了《锦瑟》,我的指法也为之一变,鼓点由节拍变成了小小的跳跃。
这时候就听到古大哥开口曼声吟诵:“锦瑟琵琶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古大哥这首锦瑟一吟诵出来,我就明白了!手上细碎的鼓点为之柔和了一些。
鼓声琴声,再加上古大哥醇厚的男中音,让这一首原本浓情深厚的古诗充满了感染力。
白鹦鹉在听到沧海月明珠有泪的时候,就已经是泪光盈盈。
大胡子是伤心人别有怀抱,一首诗没有听完,就已经掩面哭泣。
古大哥吟唱完了诗,手上的指法未停,我的手鼓自然也为之相和。
到了曲终之时,我在手鼓上猛击了三下说道:“好一个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罢了!既然相思不远,我就再送上一程。”
我的话音未落,古大哥手上的琴弦铮的一声断了一根。
古大哥大笑:“好好好!看来我今日这个和事佬是做成了!
这件事咱们暂且放下,先瞧瞧究竟是什么人,狗胆包天居然跑到我的黑松林来闹事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白鹦鹉,红颜祸水说的大概就是她吧?
大胡子用手揩去了脸上的泪水,用平静的语气说:“来了这些人当中有马来亚巫师一个,云贵五仙教一个舵主和两个坛主,还有一个成了型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