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自己去锻炼锻炼。
反正我活着一天,就惯着他一天。”
杨大人撇撇嘴:“那我就找机会安排了!光顾骂人,忘了说正事了!
安泰音乐学院这边你们先放一放,你们去了也派不上用场。
你们先到安全屋去看看,给三叔帮帮忙,三叔说安全屋外面的气氛很微妙,怕是要出事儿!”
我说:“行啊!我们哥俩正好也歇歇,这两天折腾的够呛!”
黄毛直到跟我走出了杨大人的办公室,他才反应过来。
他伸手拉住我的袖子说:“鸟哥你跟杨大人那么说是什么意思?
兄弟我招你烦了?你要甩开我,我到底哪儿做错了?”
我挣开他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黄毛,你想多了!
你是我的兄弟,做的对错哥哥都不会烦你,也不会想着甩开你。”
黄毛说:“鸟哥,你可别忽悠我!杨大人说要安排,他要安排什么?
我告诉你,我哪儿也不去,我就跟着你。
咱们兄弟一起过日子有什么不好的?凭什么要受他们摆布?”
我反问了他一句:“我没下山的时候,你不也过得好好的吗?”
黄毛一听真急了:“那不一样!”
我沉默了,是不一样!
我下山之后,我和黄毛未必天天泡在一起,
但是彼此之间多了一种依靠,有什么事情也会想到对方。
这是什么呢?这是一种兄弟之间的情谊。
我不想敷衍黄毛,我说:“如果有一天,需要你离开我,你就把这个当成一种锻炼吧!”
黄毛沉默着不说话,我也说不下去了!
我是想了很多,似乎也是在为黄毛着想。
但是要把一个豪爽善良纯净的大男孩变成一个事故圆滑冷血为了生存不择手段的人,这究竟对不对?
我这么做是不是真的为他好呢?我没有答案。
我们两个沉默着出了特勤处的大楼,黄毛一言不发的开着车。
我呆呆的坐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黄毛突然回头问我:“哥哥,要不然咱哥俩去撸串儿吧?顺带喝点酒,也算是最后的晚餐了!”
我被他这话说的一愣,随即就大笑起来。
我伸手在黄毛的脑后脑勺上拍了一下:“撸串儿就撸串儿去,说啥子最后的晚餐。
哥哥我还没死呢!等我要死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