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下他车牌号了?”黄毛一翻眼皮:“咱哥们是干啥的呀?这点儿细枝末节再搞不定,还当什么劳什子顾问!
放心,无论是车型还是车牌儿我都记住了。
等会儿回头给老万打电话,让他叫人查一下,用不了一个小时就清楚车里的人是谁了?”
我点了点头,这就好,其实这是多疑症在作怪!
我们两个从杨大人那接到的任务,就是把教学楼弄的干净点。
说的不好听点儿,跟某些大师神棍干的活差不多。
我非得要在这儿疑神疑鬼,不是纯粹自己找虐吗?
黄毛不一样,这厮就是个好事之徒,没事儿就闲得慌。
这就不是在宋朝,不然这厮一准儿上山去聚义。
我们两个灰溜溜的回到岗亭,白班的同事陆续的来接班了!
白班这俩家伙贼头鼠眼的,上下好一顿给我俩打量。
不用猜,我都知道他们想什么,这两个家伙一准儿在想,他们居然还活着!
我真的想客气一句,抱歉了二位,我们俩还全须全尾儿的!
很遗憾,没让两位看个热闹,多点儿神聊的话题,真对不住了!
不管他俩想啥吧,我想基本没有再见的机会了!
我和黄毛离开了英才小学,先找了个地方吃了点儿早餐。
省城这地方的早餐和整个h省的分别不大,基本上都是包子油条,蒸饺和面条。
我和黄毛去了一家兰州拉面馆,加了双份的牛肉,来两勺子红红的辣椒和黑不溜丢的米醋。
两个人西里呼噜一通大吃,算是解决了早餐。
吃完饭,我就催着黄毛回处里,看看能不能把这件案子了结了?
要是没什么重要的事儿,我就准备请几天假,回一趟二龙山。
迷离的梦境搅得我寝食难安,越快知道梦境里那两个人是谁,越快得到答案,我才能安下心来。
黄毛被我催的心烦,开着车拉着我一溜烟儿的回到了处里。
正好赶上上班的点,我们俩逮住老万说了一下。
老万说:“事情的经过,黄毛都跟我说的差不多了,你们俩再写一份报告交上来就算结案了。”
我转头看一下黄毛,黄毛苦着脸说:“我的哥,这种光荣伟大的任务还是留给您吧!
就我那两把刷子,你杀了我我也写不出来呀!”
我转回头,又看向老万。老万把脸一绷:“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