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又伸手扒开了自己的胸膛。
摘下了自己跳动的心脏,把那个汩汩跳动的心脏递到了我们的面前。
嘴里含混不清的说:“吃吧!哥哥的心最好吃了!”
我妈呀一声怪叫,伸手拉着黄毛就跑。
不过我们没有跑向楼门,而是跑向了二楼。
那人在我们身后怪叫着:“老白,哥哥我对得起你了!我对得起你了!”
黄毛一边跟着我跑一边小声问我:“我的哥,咱们要不要这样?你还真的想假戏真做呀?”
我竖起一根手指,嘘了一声。我小声说:“别吵,你听。”
叮咚叮咚叮……有一首曲子在奏响,旋律就像老白曾经说过的,十分的优美。
只是这乐曲声来的太过飘渺,我们就算屏住了呼吸,也听不到它的出处。
到了二楼楼梯口,黄毛说:“咱们接着上哪去呀?”
我说:“正常巡查呀!按照咱们巡查的次序,依次走一遍。”
黄毛在我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得咯我的哥,算你狠!”
我们俩在二楼楼道里走动起来,二楼果然是琴房和球馆·间。
到了琴房,我们俩推开门进去看了一下。
琴房里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一个人,更没有一个在弹琴的人。
我们两个从琴房里出来,就直接去了三楼。
三楼楼道里黑漆漆的,除了我们两个的手电光,没有任何的光亮。
黄毛说:“咱哥俩还要走一趟吗?”
我说:“那就不必了!再去走一趟就是傻子了!”
我们哥俩于是往四楼走去,刚刚走到一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我们头上掠过。
我和黄毛抬起头一看,一个穿着一身红衣吐着长舌头的女人,披头散发的吊在楼梯扶手上。
也是怪了,在那女人的表情里看不到丝毫的痛苦。
反而像荡秋千一样,把自己的身体摆来摆去。
她看到我们看她,裂开嘴一笑,一口雪白的牙齿在血红的舌头映衬下显得分外诡异。
咯咯,咯咯,她不断的怪笑着。
黄毛吐了一口:“呸!你笑个屁?”
那女人阴测测的说:“欢迎来到嘉年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