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自己来这儿.....究竟要做什么.....?
往常父亲也会出于各种目的安排自己去很多地方,例如去最顶级的音乐厅欣赏有大师参与的表演,去最权威的道馆学习各种搏击体术,去精致的餐厅品尝价值几万却仅有一颗葡萄大小的美食,亦或者去非常高级的口腔医院定期检查.....总而言之,无论国内国外,自己始终都穿梭在最高端的场所,却从来没有跑到这种深山老林来找过这种破破烂烂的茅草屋。
更何况.....今天还是自己的十三岁生日。事情一定不简单.....
男孩有些不解,但不能表现出疑惑,即使在这些下人面前,自己也必须体现出对父亲安排的绝对服从,没有疑问,没有反对。
可是这个疑惑却始终萦绕在男孩的脑海中久久挥之不去,这一块地方的空气竟然要比刚才清新了许多,没有那么潮闷,但也更加冷冽一些。
队伍停住了,领头的黑衣人走上前去,非常有礼貌的叩了三声门。等待良久,却无人回应。黑衣人再次敲门,却被屋内的一阵叫骂打断了。
“谁啊!不知道饭点不扰人吗!”
一个穿着黄色道袍的男人端着一碗面条骂骂咧咧的走了出来,只见这人外型粗鄙邋遢,头发凌乱,拖鞋里赤裸的脚指头使劲抠搓着鞋板。
黑衣男连连鞠躬道歉,男孩看在眼里,心中更是不解了,眼前这个一看就和自己搭不上关系的下里巴人,怎么如此的嚣张无礼。男孩很惊奇,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到敢用这种态度对待自己的人了。
黑衣男道完歉,从内兜里掏出一封信,毕恭毕敬的呈给了端着面条的野道士,只见那道士接过信,看读了一阵,便抬起头来,用一种很复杂的目光望着男孩,看的那男孩浑身不自在。
“喂!小子,过来!”
男孩愣住了,除了父亲,从来没有人跟自己这么讲过话。
是在叫我吗.....?
男孩有些怀疑的想着,一旁的黑衣男轻轻俯下身子,“少爷,走吧。”
男孩跟着道士进了茅房,其他所有的黑衣人被要求不得入内,只好在外头原地待命。
男孩环视四周,这房子不大,一进去就是锅碗灶台和一张桌子,一旁是个不大不小的炕,内房没有门,透过仅遮盖了一半的门帘,也只能看到一张床。这个屋子里虽然异常简陋,却有特别的干净整洁,男孩吸了吸鼻子,好像能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烧香味道。
“今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