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的面亲口承认了弑君之行,那厉帝,非但构害东平公获罪……”
“等等,东平公不是亲口承认了谋逆的罪行,怎又成了受谤蒙冤?”
“东平公当年的确认了罪,可也是为厉帝等人所逼,厉帝为谄媚君父,夺获储位,竟效朝中那些奸佞贼官构谤东平公,若不是他们谗言媚主颠倒是非,怎会导致那样的多的正直臣公质疑帝君?那时卫国的朝局尚不稳定,君主失人心,便会生内乱,东平公洞察了危局,为使社稷免于殃乱,才无奈认罪。”
老张伯继续道:“燕王殿下当知厉帝构害东平公,还怎肯辅佐此等昏君?又正逢司马太后病重临终,竟举告厉帝弑父囚母之罪……”
“不是说司马太后早已神昏智丧了么,她的话,又怎能让臣民信服?”
“那厉帝若非犯下这等恶罪,哪里会受天谴,不仅皇嗣断绝,甚至屡遭兄弟手足起兵叛他?厉帝深恐罪行曝于天下,为皇族宗室质罪,竟然逼令燕王殿下于平乐堂宫宴上诛杀宗室,宗室们可是随同燕王当面质责厉帝,要不是厉帝亲口认了罪,那样多的宗室,还有徐太傅、葛大夫、龚丞相等等臣公,怎至于尽都认定厉帝罪当处杀?!”
“总之此事,并无确凿,也大有可能为燕王联合宗室、臣公篡权啊。”
“哼,倒是有个愚人祁诚,跟你似的当众质疑燕王,竟还下令宫卫、禁军剿杀叛党,可竟无一个军卫肯听他令下,且这个祁诚,竟然也当众承认了厉帝确然下令诛杀皇族宗室的恶行,声称厉帝早就洞察了宗室会谋逆!祁诚后来无计可施,自刎于丽正门前,可就连他的妻室,居然也承认是听令于厉帝监视祁诚的内察卫,祁诚可谓厉帝的心腹,且为厉帝殉死,竟然仍被厉帝怀疑,厉帝要不是做贼心虚,何至于如此多疑?”
“总归是,不管如何,既然连这么多的将士都认可了厉帝罪犯弑父的恶罪,众口铄金,哪怕厉帝为九五之尊,他也断无活路了。”那行商笑道。
当婵儿姐弟回家,正见自家十年前做为了弑君大事尚且悍然公之于众的父亲大人眼睛上蒙了块黑布,就知道他们俩的父母肯定又在对赌射覆了,晏琛长长的叹了口气,跑进屋子里,看着自己蹙着眉头正烦恼要拿什么当覆的的娘亲,有模有样的咳了一声:“总是赌输,还不服输,阿娘还真是百折不挠。”
芳期还想寻儿子讨主意呢,被这话一说,“恼羞成怒”:“肯定是你爹玩赖,说了不占卜回回都占卜,不然我怎么一次都赢不了?”
“阿娘快别只顾游戏了,我有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