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三人是真的安全无损。”
“你说的,我就信。”芳期看着晏迟的眼睛:“就像你昨夜说不会有无辜惨死于灯会的事故,我就不担心了。”
“我其实并不想让你听闻接下来的事故,但……我便是不说,你也不打听,总会有人来告诉你。”晏迟竟然长叹。
前来通风报讯的的人是龚夫人。
就在三日之后,她直扑湘王府,没说话,脸上已经一片惨白,等出声,那声音出显然的颤抖着:“外子都是被两个内臣给送回的家,到家后足有一个时辰都说不出话来,一张嘴就犯干呕,连口水都喝不下,是请了大夫来施针,心神才逐渐的安定下来,那两个内臣先也不肯多说,只说今日朝议时出了变故,多少官员都被吓着了,还是湘王殿下保持着一贯的镇定,特意交待了内臣把受到惊吓的官员给好生护送回家。
外子经施针后,才跟妾身说了今早上朝议时发生的事儿,殿下召集重臣及大宗正,原是商量元夕节时两桩变故,如何察究善后,汴王府不是遇袭了吗?虽说没被那些凶徒得逞,但保不住凶徒还不死心,因此让大宗正参与朝议,商量着不仅仅是汴王府和宋国公府要加强防护,甚至应当将散居州郡的宗室都召回京畿,便于避免被余孽加害。
正商量着,哪知道宋国公及世子竟然……”
龚夫人说到这儿,脸色更白了几分,还长长的吸了口气:“突然就倒地不起,蜷缩着身子喊痛,跟着面部、一双手……肌肤竟然开始溃烂,不到一刻,就成了两具骸骨!”
龚夫人是没在现场目睹这般恐怖的情状的,与宋国公父子两个也并无交情,但仅只是听龚佑口述那骇人听闻的现场,此时竟都忍不住哽咽了:“这究竟是中了何种剧毒,好端端的人,竟就变成了枯骨,又到底那些杀千刀的余孽,对多少人都下了这种剧毒?要是毒发前察觉了,殿下能解不能解……”
见芳期的脸色也变了,龚夫人忙问:“难道王妃还没听说这件事?”
一旁的八月也很是惊惶,下意识就回应:“殿下大早上入宫,并未回府,王妃甚至都不知道宫里出了事故,这件事也太骇人了,那些余孽,可都是视殿下为死仇,这……”
“为保对宋国公是下毒,却是在元宵夜硬闯汴王府?”芳期也不知是谁在问谁。
自然也无人应答。
芳期似乎好容易才稳住神,对龚夫人道:“先莫自己唬自己,我听外子说起过,余孽针对者是宗室王公,虽动因尚且不明,但应当不会加害朝堂官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