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行却是无法狡辩的了吧?这已经该当死罪了。”
“就是,连咱们这些布衣都晓得呢,两件罪行,究竟哪一件更重,这样个该死的奸徒,居然投诚辽国听从辽狗指使谋害湘王,这是要把大好的江山都拱手送给辽狗啊,咱们的日子虽比不得那些王公贵族,可到底也能丰衣足食吧,可你们想想淮河以北,那些被辽狗欺压的卫人过的是什么日子?比奴役尚且不如!真要是亡了国,大家伙都没好日子过,按我说只是把司马权等罪徒判死都是轻饶了他们,正该五马分尸,让那些官员好好掂量,若敢再犯叛国投敌的罪行会落得什么下场。”
又有一人道:“我早前从司马权的宅邸前经过,可巧瞧见了湘王府车舆停在大门前,站住再瞧,就见竟是湘王妃从车上下来,司马权已经获了罪,不知湘王妃为何还去他的宅邸。”
“别不是去抄家的吧?”
“笑话,真要抄家也不能让湘王妃去。”
“也是这个理儿,那湘王妃究竟去做什么呢?”
王双喜的妇人本已经转过身都准备再去忙乎了,听这话又站住了脚,忍不住也加入了猜测和讨论,倒是这妇人的猜测最接近事实:“司马权的确该死,但他家中的女眷想来也不是个个都参与了罪行,湘王妃可是善心人,莫不是去劝说司马家中那些不算太恶的女眷吧,要是女眷们能供诉出漏网之鱼,或许还能获赦,减轻点罪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