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破例,要这回再行破例……内廷自有内廷的法度,本宫如此宽待宸妃,岂非对别的妃嫔就不公允了。”
简母铩羽而归,却是将这回请见皇后时的详细情形一一告诉了丈夫,于是金敏和沈炯明也都知道了。
“湘王妃当真也在场?”
“据内子言,湘王妃虽未说话,的确一直在场,且陈圣人看上去颇显得紧张,不敢直视内子,却数番与湘王妃四目相顾。”
“宫中必定发生了变故,只咱们错料了晏迟竟敢如此胆大包天,竟然隐报太后薨亡于福宁阁的大事!宸娘,必然也已为陈皇后押禁了!”
“那娘娘岂不危险?”简父当然要为女儿的安危担忧。
“宫中情形究竟如何,还当让祁诚入内打探,祁诚乃官家的近臣,且本为禁卫出身,倘若他察觉了晏迟果有谋逆之图,必定会站在咱们一方!”沈炯明想当然的说道。
祁诚因为福宁阁走水事件,又的确心生狐疑,所以这回并不难被沈炯明等说服,这日果然直接冲晏迟提出了质问,声明他要入福宁殿确定天子是否还平安,缘何太后所居的福宁阁走水如此大事,官家竟然未有出面理问。
晏迟只道“请便”二字。
羿栩这回,倒是没有因为修练功术导致双耳暂时失聪——春山居士声称,因着接下来便将面临首回气冲玄脉的要紧关头,而天子又已被琐事打扰,为免意外,还得经过整七日的静养,不能急于再修练,于是乎羿栩倒也召见了关切他康泰平安与否的心腹近幸。
只是,也颇显出几分不耐烦来:“这件事乃是简氏刺杀太后未遂,无端为了将幕后奸恶一网打尽才将计就计在福宁阁放的一把火,太后无碍,朕更加为因此事受惊,至于如何应对金敏、沈炯明等鼠辈,你依无端之计行事即可,这些人……”羿栩重重冷哼一声:“朕也想理察明白呢,他们竟然企图谋刺太后,难道只是为了嫁害给无端?朕也想知道他们究竟安的是什么心!”
原来如此啊,祁诚如释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