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已经事先测断,经殿下谏言,已经安置好贫苦百姓,才未让更多百姓遭遇不恻之祸,原本冰雹未导致灾患,不至于让人心浮乱,却偏有一个小民死于中秋夜,死因且无法察实,而今谣言直指汴王,那散播谣言者,势必是为了嫁害汴王及湘王,官家明鉴,若无湘王未雨绸缪,临安城诸多百姓怎能知中秋降雹的天象,届时睹此异象,必定会生更在的惶恐。”
他说完这番话,已经完成了使命。
还怪感激兴国公的——真是个好人啊,原本该和湘王势不两立,可为了保下汴王及其二子,竟主动让我来替汴王、湘王辩解,只因汴王妃是我疼爱的孙女,她的孩子是我的曾外孙,湘王这回,真是沾了汴王妃的光。
闵申当然不知他刚一告辞,清箫就从天子宝座后的那面屏风里,踱步而出。
清箫看见的是羿栩一张黑沉的脸。
“我在想,要不是采讷了湘王的谏言,事先告知临安百姓中秋夜会降冰雹,说不定死伤在这场天灾的人,就不只一个,那刘二的死就不会格外让人注意,是否逆党就没了契机散布谣传?!”
清箫:……
羿栩这话,肯定是怀疑刘畜的死就是我那位师父动的手了,这原本也在师父意料之中,不过,做为一国之君,竟然希望那场小雹子砸死更多的治下百姓?呵呵,我在辽国生活多年,所听所见,辽国的君主还真是爱民如子,要不是我不是辽人,明知辽国的君主不可能善待卫国的遗民,这时都怕要“卖国”,另投明主了。
“我和官家的看法不同。”清箫道:“要若不是湘王主张先告抚民众,中秋夜忽然发生异象,哪怕无一伤亡,可伏潜于临安的奸细,仍然会借此契机广布谣言,企图煽动内乱,且湘王身兼国师之职,等如辽国大神官,百姓们会怎么以为呢?连湘王都无能占测异象,是否上苍已经彻底弃庇了大卫,大卫早晚会亡于夷蛮征伐?”
羿栩差点举手拍自己的天灵盖。
长叹一声道:“近来我大感疲倦,已无心力操持这许多事务了。”
清箫暗笑两声:仿佛你没吸入入骨迷,就多么睿智明达似的,明明就是多疑,明明就是愚劣,根本就没明断是非黑白的能耐,怪什么疲倦无力?
“我觉这起事件,必然是辽国细作恃机而为,也许他们还网络了不少罪庶标的党孽,利用他们搅扰得君臣相疑,导致再生内乱。”
“小穆意外之意是闵申也是罪庶标的党孽?”
清箫这回笑了出声:“我要讲闵申若是党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