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请她们才敢踏进清欢里,我的话,她们倒是会斟酌着听了。”
“我有那大威风?”芳期横过去一眼:“好了,我听出来大王这是在抱怨,不如我这就请她们来。”
“王妃可真是越来越贫嘴了。”晏迟还是端起了金杯,饮完杯中酒:“平白无故的害得无辜人担惊受怕,这可不符王妃的性情,就别口是心非了,你过来,坐近些,我得拷问你。”
他坐的这张椅子,是闲来无事时自己构设打造,椅背更往低倾,能供两个挨在一起躺靠,这椅子他只造了一把,结果第一回使用就一个人半躺着看了半昼的雪。
芳期听这样说,才发觉晏迟坐的椅子有点怪异,于是毫不犹豫就舍了自己那把“无依无靠”的绣墩,绕过小案坐过去,摸摸圆滑的扶柄,又用手去摁摁倚着靠背的软枕,然后就仰靠下去,发觉这样半躺着很是舒适,她满足的“唉”了一声:“这椅子的形式我从未见过,晏郎是从哪间铺子里寻见的?这椅子可有名儿?”
晏迟没理她。
就是覆身上去,带着酒气的嘴唇把女子的嘴唇“衔”了下,随之就是一个深吻。
芳期顿觉口腔里满布了酒味,她迷迷糊糊地想晏迟今晚喝的肯定是烈酒,光是他唇舌间残余的酒气竟然也能让她昏昏沉沉,腰像要彻底陷没在那软枕里在,聚集不得半分力,酒气还烧得嗓子里又痒又烫,极快便让她有了干渴的感觉。
一吻停歇,芳期听见晏迟急重的呼吸。
湘王殿下今日真是喝多了啊,那面颊上都透出了两分红影。
芳期用手指捏了捏晏迟疑似也染了红影的耳垂。
晏迟没好气地把她的手指从自己耳垂上挪开,握住:“且再等十日之后……我问你,今晚可是饮酒了,你嘴里怎么有酒味?”
“大王可别冤枉人。”芳期怒道:“我可牢记着叮嘱,为了让婵儿饮母乳,一点酒都不敢沾,明明是大王嘴巴里的酒气染给了我,还反咬一口!”
晏迟又凑上去把嘴角轻轻咬了下,才翻身仰躺着,不追究芳期今日的晚归了:“这张椅子天下只此一张,外头可买不着,原本我打造出来是想等明春,婵儿大些了,那时天气也暖和起来,你们母女两个能一起躺在这椅子里晒太阳,结果今日发觉还有另一个用途,比如我们也能一起躺在椅子里晒月亮……要不就给它命个名,叫情人椅如何?”
命名的事芳期很有自知之明——要是由她来命名,保管就是简单直白的“躺椅”两字。
“对了,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