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二哥倚以重用的臂膀,五郎要成为诸宗室中最具威望的亲王,才有完全杜防羿梁东山复起,危及二哥,这件事,当由五郎对二哥痛呈厉害!”
他们终于是彻底踏进了晏迟挖下的陷井。
芳期这天从韶永厨出来,直接去了童家。
她是去见明皎的。
童崖日前已获实授,在临安城算是安定下来了,于是童母便干脆从扬州来了临安,与儿子、儿媳共居,这事芳期是知道的,所以她便不好意思空手上门,在韶永厨带了好些样软糯的点心,并十七、八种杂嚼,装满了两个三层雕漆提盒,带给童母尝鲜。
童母对明皎这儿媳本就满意,连带着对儿媳的闺交也是爱屋及乌,并不把芳期当成贵人应酬,把她也当成了自家孩子,拉到榻上来挨着坐,还往怀里搂:“这么冷的天,难得你来一趟,还记着给我带了这些可口的吃食,可不能这么急着走,留在家里吃了晚饭,再回去不迟。”
明皎刚想替芳期推托,芳期却一口应下了。
明皎心里觉得诧异,待跟芳期回到自己居住的屋苑,才笑着问她:“阿期你别不是跟你家那位闹了别扭吧,才肯在我家吃晚饭,丢下湘王,连带着婵儿都不搭理了。”
“晏郎在家带孩子呢,我有什么放心不下的。”芳期也笑着道:“世母第一回留饭,是长辈的心意,我怎好拒绝?”
“今日下雪,虽不大,却比前些天要冷些的,你怎么挑今日来串门?”
“本是有件事,今日也恰好顺路。”芳期就问:“阿皎与闵六娘可熟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