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仆妇说话,鹊儿都是寸步不离,淮王这样对待舒妹妹,简直就是把舒妹妹当囚犯一般防范。”
“夫人莫气。”晏迟先是劝了一句,慢条斯理道:“自从我说出占断皇嗣断绝的话,司马修就情知羿栩只能过继淮王子嗣为储君,正好那时淮王妃、覃孺人都有妊,司马修一定会未雨绸缪,而淮王妃与覃孺人分娩,无非几种情况,一是两人都诞下女儿,这就没了调包的必要;一种淮王妃产女,覃孺人产子,为防我再用什么天命神示的借口摧促羿栩立嗣,将嫡女与庶子调包,我不可能希望淮王妃之子为储,这样一来立嗣之事就仍能拖延。
再一种情况,淮王妃产子,覃孺人产女,这似乎也没有调包的必要,但司马修为防第二种可能,就已经有必要预先准备好调包了,可这妇人分娩,谁先谁后实难确断,同日分娩的情形更是难遇,司马修认为调包之事肯定瞒不住覃孺人,为防覃孺人泄密,他们只能安排个耳目心腹寸步不离监视覃孺人。
可是,现在是最后一种情况,淮王妃产子,覃孺人也产子,司马修和淮王必定乐见淮王妃之子被立为嗣储,为何还会调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