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却是死于辽使在临安暂住的馆邸,同时洛王妃也不知去向,据洛王妃身边另一婢女讲,洛王妃是从避暑的别苑往大安寺烧香时,竟然被一伙强人掳走,那婢女是经九死一生才脱身。
正赶上辽使发现居住的馆邸里莫名出现一具尸身,嘱咐随从卫官直接把尸身送去礼宾院,礼宾院赶紧报知刑部、大理寺,正遇不知所措的洛王妃婢女也赶往大理寺报案,两行人一遇见,洛王妃的婢女就认出了死者正是今日洛王妃的随从之一,分明是与洛王妃一同被掳。
那婢女还提出一个证据,今日洛王妃往大安寺烧香,正是出于死者的煽动。
这件案子后来被皇城司接手。
事件刚说到这里,辛远声和芳期都看见了晏迟。
这家伙还是一身凉衫,一个人坐在湖边的水榭里看书。
见辛远声和芳期又“撞上”,晏迟把书一丢,先就冲芳期露出个笑脸:“这么热的天,夫人还从城里赶来,真是不辞辛劳。”
显然调侃的语气,分明刻意的亲昵,还是当着辛远声的面儿,多少让芳期觉得不自在,又似乎真是因为这数十日的分居,两人不再抬头不见低头见,不知不觉有了几分生疏,芳期只好当作没听见。
辛远声却笑了:“七月流火已过,这转眼就九月授衣了,正是秋高气爽,哪来的炎热天。”
“今年天气热得久。”晏迟似乎与辛远声杠上了。
芳期忙打断:“辛郎君刚才话还没说完,早前的命案被皇城司接手,还有洛王妃下落如何,人可还安全?”
晏迟瞄了眼辛远声,又把笑脸冲着芳期:“接下来的事,我应当比遥之更加清楚。”
“无端也听说这件事了?”辛远声忙问。
“这多奇怪啊,发生了这么大件事,我只是在钱塘门外又不是千里之遥,虽则是最近没有获召见,国师的职位还没被罢免呢,一点风声都没听到我是想要致事了么?”晏迟又瞄了一眼辛远声:“你今日赶着来,是因为这件事啊?”
辛远声默认。
晏迟不急着跟辛远声交流,先满足芳期的好奇心:“司马修接手了这件案子,雷厉风行找到了洛王妃的行踪,是被关禁在一处民宅,奇的是赁下这个民宅的人,牙行一口咬定操着口生硬的卫话,司马修一追察,凭下民宅的人居然是辽使的卫官,所以这件罪案就定性了。
是辽使偶遇洛王妃,为洛王妃姿色所动,起了色心,定下毒计,买通死者,唆使洛王妃去大安寺,辽使遣卫官将洛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