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得贤内助,哪像我,娶了个河东狮。”
徐明溪眼光一冷,他好像又有动手的冲动了。
“实不相瞒,我,我,我,这真不是人过的日子,二郎不信看看……”彭子瞻说着就要挽袖管。
“你想干什么!”徐明溪站了起来,瞄了眼花厅外头的仆婢,尽量压制了嗓音:“彭子瞻,我跟你没这么熟,没兴趣听你吐苦水。”
彭子瞻没有再挽袖管,但也没放弃吐苦水:“二郎与我本是同窗,多年的交谊,要不是因为三娘……好,你也别瞪我,这件事我不提了,认了是我的过错,可二郎怎么说出你与我楚河汉界的话?我家娘子是不是二郎的表妹?我唤二郎一声表舅兄,世人总不会笑话我是高攀吧!”
徐明溪强忍着恶心,冷冷看彭子瞻发挥。
“二娘她经常打我,我现在遍体鳞伤都拜二娘所赐!二郎你是真不知我过的什么日子,二娘一闹脾气,就让我跪在床前,一宿都不许我起来,便是如此她有时睡不安稳,也会对我拳打脚踢!!!我和她成婚了这么多年,她不曾有孕,又不许我纳妾,她这是铁心要让我绝后啊!我不敢有异议,她居然还威胁我,威胁我如果我敢有纳妾的意图,她就阉了我……”
“彭子瞻你还要脸不?!”徐明溪实在听不下去了,他这才留意见彭子瞻的嘴角微微有些肿,这人居然带着伤来赴请,且还趁着今天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徐明溪肺都快气炸了:“二表妹并非没有尊长,你更加不是孤儿,你们两个的夫妻矛盾理当有各自长辈调解,今日是我徐家的宴席,我说了,我跟你没这么熟。”
徐明溪拂袖而去,但没过多久,他竟然听说了彭子瞻当着他兄长和一帮同僚的面,干脆哭诉他凄凉的命运……
徐明溪只觉两眼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