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过去应当不认识阿瑗,跟阿瑗多半是在西楼居认识的。他手写的话本,能给阿瑗先睹为快,待阿瑗肯定不似泛泛之交,阿瑗多半也看出了他的心思,才会刻意避而不谈。”
“这么说阿瑗对那辛九郎无意了?”芳期忍不住又看向晏迟,却突然想起刚才受的打趣,连忙又移开了目光。
晏迟手里稳稳提着风灯,步伐也有意放缓:“未必无意,阿瑗愿意将他的手稿拿回来,而且还真是在看阅,说明至少对他并不反感。可阿瑗现在的处境……她也无法虑及将来之事,她那性情,若被逼得太狠反而可能疏远辛九郎,所以我今天才装作没有察觉。”
“晏郎的意思,是不反对他们两个继续交道了?”
“我干嘛要反对啊?只是今日确定了有这么个人对阿瑗心生倾慕,少不得考察考察辛九郎的品性罢了,要没什么劣行,那就看阿瑗的意愿了。”晏迟显然没打算着急促成这事。
他想了一想,又是一笑:“辛九郎还确然是个狂生啊,辛遥之嘴巴紧,不可能告诉他我待阿瑗是手足之情,阿瑗就更不可能告诉辛九郎实话了,辛九郎却不可能不知道阿瑗是我的姬妾,但他一点都不介意,要如果是真心实意的想跟阿瑗共渡一生,倒跟他笔下的人物似的,至情至性毫不在意世规礼俗。
可别让我察知他打的是那等始乱终弃的龌龊念头,否则别说他是辛遥之的族弟,哪怕是辛遥之的亲弟,我也放不过他。”
芳期忙道:“不至于不至于,要辛九郎真是那样的无耻之徒,姨姥姥哪会让他进西楼居一步?”
“恩。”晏迟应了一声。
芳期这才松了口气,刚才晏国师的语气老吓人了,她听着都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