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四处张扬晏竣伤势虽重却大难不死,这个人证我也能找到。”
“你有心诋毁我,自然不怕收买不到人证。”晏永冷哼一声。
“沂国公跟梅族老说当年是因为疏忽,把责任推到官奴头上,那我就要问问沂国公了,官奴若非得到你的指使,那一个良知未泯的,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给外子送残羹冷炙?难不成她光明正大的给小主人送饮食,还怕受到其余官奴的排挤?这种漏洞百出的说辞,梅公跟冼娘子居然也能相信,也是啊,虎毒还不食子呢,只要是个人都不相信世上有这么禽兽不如的亲爹。”
芳期终于当晏永的面把禽兽不如几个字说出口了,她的心脏才不再拧巴,晃了晃晏迟的手:“官人,黄夫人直到这时还诬赖我挑拨离间呢,官人位高权重的不把这种破落户出身的人放眼里,我心胸小,咽不下这口气,我看官人也别沂国公他们在这儿辩了,直接让太子殿下评理去,坐实黄夫人意图虐杀嫡子的罪行,沂国公不写休书,那就把爵位给交出来吧,官人成全他们做对贫贱夫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