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担保等成了事,姚妪日后就是少卿府的内管事了!”
“仆可没这妄想。”姚妪连连摆手:“仆上了岁数,眼看跟少卿府的雇约也快到期了,今后就不想着再出来帮佣,生计一事,就让儿孙们去操心吧。”
“我许姚妪五十两养老银!”罗小娘给出了更直接的诱惑。
姚妪就犹豫了。
“妪,你只要替我想个法子,旁的事自有我去安排,便是事漏……妪是良籍,阿郎能拿妪奈何,至多就是辞退,妪既然也说了今后不再想着帮佣,就算被主家辞退对妪一点没有影响,要是事成了,妪有五十两银在手,儿孙不是也能省些心力,妪爱惜儿孙,为了贴补儿孙的家用才不辞年高劳苦,怎舍得真让儿孙操劳呢?”
姚妪终于动了心。
她过了三日,终于想到办法:“这事,小娘还得让曲小娘、蔻小娘一同施行,就说娘子分别跟三位投了梦,说她已经惨死,尸骨没入黄门坟茔,身后又无子女祭悼,魂灵游荡阴冥不能入轮回,阿郎若再不管不顾的,她下回可就得直接给大郎、五娘投梦了。”
“但曲小娘跟蔻儿,可都不知道是阿郎错手……”
“正是因为她们不知道实情,小娘才好说服她们,说娘子被休弃,甚至被勒令不许再回临安,她孤苦伶仃的在外头怎么谋生?阿郎也会相信娘子在外头饥病死了,但阿郎瞒着大郎跟五娘,是怕大郎、五娘闹腾,与他父子离心。阿郎被这一吓,就会宣告娘子在探亲途中遭逢意外。
可阿郎心里是清楚的,涂娘子确确实实是死了,尸骨没入黄门坟茔,大郎、五娘被瞒在鼓里,可不是没有祭悼生母?阿郎不至于会立下决断,但他心里会发慌,这种魂灵投梦的事,阿郎会找谁商量呢?”
“谁?”
“晏国师啊,而今大卫,说起消灾解厄的事,有谁比晏国师更加能耐?!”
“晏国师哪里会帮阿郎?别说晏国师根本不把阿郎当舅父看待,因为沂国夫人的关系,把阿郎也当仇敌呢。”
“晏国师当然不会超渡涂娘子的亡魂,这不是才有利于小娘的计划么?阿郎必不敢去请托晏国师,小娘就可自告奋勇,但到国师府去,见的是国师夫人,先请国师夫人代为转圜,小娘再想想,五娘可是早开罪了覃夫人,覃夫人会怎么想呢?这时公开涂娘子的死讯,五娘身为在室女,岂不得服丧?覃夫人必不会乐见五娘称心如意,便会帮着小娘,恐吓阿郎,阿郎就别无选择了。”
“只是这样一来,家里为涂氏治丧,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