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来鲛珠的本名,是叫张莺歌。
涂氏也是满头的雾水,闹不清辛五娘为何能好端端的回到北枝榭,更想不通芳期非但未被降罪,反而入了长公主青眼的缘由,她现在也是惊慌得很:“莺歌的身手已经是她这一辈的孩儿里最出色的了,怎么会失手?只是看长公主,徐、辛两家妇人的神色,对咱们仍是那样,想来莺歌固然是失了手,定然也明白什么话不能说,虽说没有除掉覃芳期,不过……日后未必没有机会。”
黄夫人只好自己稳住心神,在接下来的宴会上仍然强颜欢笑,但到底还是心不在焉的,一个没留神,便未阻止晏惟芳结伴黄仙芝挑衅芳期的行为。
这个时候北枝榭的才斗已经有了结果,郎君们是司马修夺魁,闺阁们是明皎折桂,芳期这个“废物”根本没有下场,覃芳姿也没来得及下场就服侍喝醉了酒失态的母亲先行告辞了,相邸闺秀在才斗场上毫无作为。
晏惟芳所作的一首词,有两句得到了太子妃及柔佳公主双双赞赏,于是她认为有了羞辱芳期的资格。
芳期这会儿正恭喜明皎,身边自然还有鄂霓、辛五娘两个闺伴,又因刚才的引人注目,还吸引了几个闺秀过来搭讪,她倒也珍惜这个扳正名声的机会,自然不会克意端着狂妄跋扈的架子,对于搭讪的闺秀们很是热情。
有人留意见她衣上的熏香,正是梅花的香气,不过却还似带着几分霜雪的清冷,有别于寻常配出的香药,就讨教如何配制。
芳期也不藏私,只是要配成冷梅香确然不易,正侃侃而谈呢。
就听一声轻笑。
“覃三娘既然这么有才华,早前怎么不敢下场呢?亏得咱们好奇了许久,盼着今日能够见识临安城里,又一位才貌双全的小娘子脱颖而出,结果这心愿竟然落空了。”
黄仙芝芳期自然还认识,同晏惟芳也有过一面之缘,知道这位是晏迟同父异母的妹妹,更知道晏迟多半也没把晏惟芳当妹妹看,她倒没有欺软的想法,可一来愤恨涂氏差点害死了长兄,再则晏惟芳是主动上前挑衅,毒舌就不受控制的出击了。
“晏小娘子既要用绵里藏针的方式讥鄙我,就得先练好了技巧再进击,你的针没藏住,恶意暴露出来,但针还是用的根断头针,扎我身上也不痛不痒的,晏小娘子没讥鄙成我,这不是自己出来丢人现眼的么?
我可没有才华,写笔字都是七歪八扭的难看得紧,不过因为家里有钱,还买得起舶来的名贵香料,有这些香料时常供我摆弄着,配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