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传出去,怕是连令堂都会受旁人的非议。”
鄂霓又疑惑了:“这又怎么说?苏娘子知书达礼,品格又是这样出众,怎么连应我娘邀请都会受诽议了?我看苏娘子点茶的技艺着实高超,我娘最近也对茶艺大有兴趣,下了苦心想要学成,可托人请的那个教导点茶的女师,技艺在我看来远远不敌苏娘子,我是真想着我娘要能和苏娘子常来往,不定多高兴呢。”
“令堂不拘小节,但官眷之间交往却有的是人两眼只盯着这些所谓的礼节,我就这样说吧,就算襄阳公夫人真下帖子,帖子也该下给我姨母,我姨母即便愿意带着苏小娘出席襄阳公夫人的宴请,苏小娘也不能入席,始终都是立在我姨母身边服侍,否则……我姨母就该说襄阳公夫人是故意给她难堪了。”
鄂霓:……
好一阵才道:“这样说来,我的确是说话没经脑子,阿期应不会怪我吧?”
“连我都明白阿霓家中人事简单,闹不明白这里头的门道,阿期哪里不清楚?她可不是这么小器的人。”明皎笑道。
“但我今日却看着,苏娘子似乎心事重重,晚间还特意把阿期叫去她的屋子里,应当是有贴心话说。”鄂霓不清楚妻妾间的相处,但察颜观色的本事却有,她并不是一味的粗心。
“唉。”明皎竟然叹了声气:“怕是因为我们这两拨不速之客,苏小娘才会担心。”
“阿皎你的二哥在和晏三郎争风吃醋吧?”鄂霓忽然说。
“阿霓也看出来了?”明皎顿时来了精神。
“这都看不出来我眼睛也跟瞎了差不多。”鄂霓也来了精神:“在我看来,徐二郎大可不必在意晏三郎,阿期的心思分明在徐二郎身上呢,晏三郎就更加只是故意捉弄徐二郎了,虽说我不清楚晏三郎为何会有这样的闲情逸致。”
“这话怎么说?快细细说来,我要听着有理,也好宽慰我那傻哥哥安心。”明皎忙道,往鄂霓身边一靠,几乎没趴到了鄂霓的身上去。
鄂霓干脆也改躺为趴,和明皎肩膀挨着肩膀说悄悄话:“阿期跟我说过,她和晏三郎间起初有些小过节,这话肯定不假,我可看出来阿期确然对晏三郎敬畏得很,晏三郎呢,上回在我家分明还对阿期冷若冰霜爱搭不理的,哪像徐二郎,光冲他看阿期的眼神里,都满是闪闪发光的一往情深?
只说今日,你们兄妹两个没来的时候,晏三郎对阿期的态度仍是冷冷清清的,直到徐二郎人还没落座就质问他为何在此,他才像突然来了兴致,愿意跟阿期搭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