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姞施光次子在一间豪华的大殿内正觥筹交错的招待姬族之人。
接风洗尘是必须的,因为姬家肯来,就是给了他们极大的面子。
“来,姬家主,我再敬你一杯,感谢你能为姞家涉险出力,侄儿先干为敬。”姞相仪殷勤的献酒道。
“既然贤侄热情相敬,我们做长辈的哪有拒绝之理,来,咱们一齐饮,喝它个痛痛快快!”
姬奋翼和八位长老都有些喝得醺醺醉,俨然忘了所至之事。
黑夜渐渐深沉,月亮缓缓爬高。
站在殿外不远处的姞相如开始有些担忧起来,因为心绪不宁,所以他只好站在那里踱来踱去。
查巡回房的姞施光远远就看见了儿子,走近慰道:“我儿不必太忧,有姬家,可以放很多心。”
“父亲,相仪劝酒,姬家众乐而醉,孩儿心神不宁,难以入睡。”
“可能是你白天太过于奔波疲劳,休息一晚,好好养精蓄锐。”
“父亲,姚家狠毒善计,时有奇招妙手,万一和更强大的妘家联手今夜来攻,我等当如何应敌?”
“这?他们应该不会……”
姞施光话还没有说完,却听一声轰响,竟是前庭山门传来,更有乱糟糟的一片喧嚣声和嘶叫声。
“不好,他们果然来袭了!”
姞相如大喝一声,首先反应过来,剑一抽,顿时向山门飞快冲去。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姞施光脸色立即变成了铁青,剑‘呛啷’出鞘,他一边向山门火急火燎地奔去,一边厉声高呼道:“敌袭,有敌袭,大家小心!”
这一嗓子彻底打破了夜晚的宁静,震得整个姞家大族马上像火山一样爆发了起来。
老翁妊正非一行人紧赶慢赶,在傍晚后就用干粮简单的填充了一下空腹,一队火把高举,照亮了开往姞家的路。
妘家亏欠了姚家的人情,此次便被要求偿还了。
姚姞有隙,妘家一直都在局外,就像一棵长在高墙上的风中草,风往哪里吹,它就往哪里倒。
现在反水帮姚家,妘冀恒、妘丘都没有亲往,因为他们正在养伤,这是借口,当然也是为了留守妘家。
大哥妘子安带着五大长老去助阵,就是为了还清这份情债。
姚无眚是真重伤,收养的义子姚阙也躺在床上。
他的长女二小姐姚姬,次女三小姐姚灵月在十大长老的拱护下与妘子安所带的五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