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但既然都醒了，你的好日子到头了，来人，送她出去。”
短短两天，原本还剩下几个人的颂记，这会儿直接变成一个空壳子了。
连那个看电视的前台这会儿都跑得无影无踪。
纪宁烟和姜颂坐了好一会儿，终于由纪宁烟打破了这个宁静：“妈妈，现在你怎么打算？”
姜颂揉了揉眉心，纪宁烟见状，连忙给她捏脖子，捏肩膀。
“等那位柳先生好转之后，该赔偿就赔偿，处理完就把公司关了吧。”
当然，账目没钱了，赔偿的钱自然是她私底下掏的。
纪宁烟犹豫地问：“就这么关了啊？妈妈你舍得吗？这毕竟是你这么多年的心血。”
“不舍得也没有办法。”
“其实可以再尝试一下，没准可以起死回生呢？”纪宁烟建议。
“哪有这么简单呢？颂记在业内都烂到骨子里去了，没有被人直接出口唾弃，已经是人家仁慈。”
毕竟涂丹丹这个顶层都烂了，下面的也跟着烂。
圈子里的都是人精，岂能看不出来？
“但不试一下，怎么知道？不都说了，事在人为吗？”纪宁烟继续为颂记的将来挣扎。
姜颂挑了挑眉，看着女儿：“怎么试？你妈我现在可没有这个精力。”
当务之急就是给闺女设计婚纱，别的都靠边站。
再接着就是复建训练，短时间内，她根本不可能抽得出时间来兼顾颂记。
纪宁烟见亲妈这么看着自己，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忽然来了一句：“不然，我来试试？”
“你？”姜颂一愣。
“对啊，这是妈妈你的公司，我是你的女儿，也可以说是少东家了吧？”
“由我出面，那不是合情合理吗？”
“你有这个精力吗？况且，你别忘了你还有自己正经的公司。”
姜颂怀疑地看了女儿肚子一眼。
这会儿，纪宁烟已经开始显怀了，过不了多久，肚子就会跟充气一样胀起来。
“我知道，但是我和沅沅本来也说，要把非烟开到京城来的。”
“现在我要兼顾颂记，那大不了，非烟继续蹲在江城呗。”纪宁烟不以为然地说。
反正又不是非要来京城不可。
姜颂见纪宁烟是说认真的，不由得沉思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于是点头同意了：“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