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的性格我还是知道的,他肯定是实事求是,让警方公正处理。”
“既然您觉得秦北宵没错,那何必找我给他开脱?”
她又不知道秦北宵和叶倾心之间的恩怨情仇,才不会贸贸然帮秦北宵。
况且这件事,仅凭秦源的片面之词,她怎么可能相信?
“说白了,你就是不愿意,推三阻四,故意让北宵吃苦头?”秦源阴沉着脸低吼。
纪宁烟气笑了,“您这是什么胡说八道的话?我让秦北宵吃苦头?我让秦北宵去撞叶倾心的吗?”
简直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怪不得昨天晚上,秦南御的情绪似乎不太高,该不会是秦源先去找过他吧?
“秦先生,我敬您是秦南御的父亲,所以你说这些话我也就忍了。”
“不过您想我给秦北宵开脱,那就别指望了。”
“我爸爸可不是您这样是非不分,我行我素的人,他这个人有原则有立场,不像您。”
纪宁烟觉得和秦源说不下去了,不打算在这里浪费时间,准备起身离开。
“我看分明是你居心不良,想用这次的机会,让北宵栽在这里了吧?”
“什么意思?”
“你还装?北宵若是栽了,阿离这样将来是指望不上的,偌大一个秦氏不只能由阿御来继承?”
虽然之前秦南御明确表态过,他对继承秦氏没兴趣。
但谁知道会不会别人有兴趣?
反正现在纪宁烟的枕头风对他是最管用的。
纪宁烟听完,顿时火冒三丈:“您简直是在放屁,谁稀罕你们秦氏了?”
“您这么不放心秦南御和我,不如干脆我们远离您,彻底离开江城得了。”
“这样您好安心了吧?”
“你敢,你少怂恿阿御来京城,江城才是他的根!”提到这件事,秦源就生气。
“根什么根啊,有您这么一个处处怕他抢大儿子风头的父亲,还有什么根不根的?”纪宁烟讽刺道。
“您那公司,别说秦南御了,连我都看不上。”
“您若是实在担心,不如我让秦南御签一份放弃继承的承诺书?”
“秦南御可说了,只看到父辈那点儿东西,是没有出息的,人应该格局大一点。”
“他这么优秀,以后赶超秦氏指日可待,你等着瞧吧!”
纪宁烟冷冷一笑,起身走人。
恰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