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脑袋上怎么办?”
“一个个的都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这么不让人身心!”
……
私人医生只知道傅城深后背的伤,是醉酒的男子撒酒疯,酒瓶砸上去的;并不知道细节,自然唠唠叨叨的说个没完没了。
可他每说一句,简夏至的秀眉就会拧紧一分,心里别提什么滋味了。
傅城深头一次觉得他的私人医生嘴碎,看着他一张一合的嘴,就没来由的头疼,直到他忍无可忍,冷着眼扫了对方一下,耳根子才清净了。
“这药一天最少三次,外敷的次数越多越好,芦荟凝胶是防止落疤的,内服的是消炎药,止疼药能不用就不用。”私人医生临走时又叮嘱了一遍。
简夏至认认真真的记下来,送私人医生上了电梯后,才小跑着回到办公室里的小卧室。
赤膊后背的傅城深趴在简夏至的那张单人床上,听到脚步声问了一句:“跑什么,你的工作就那么重要?”
“这都什么时候,提工作干嘛,你真当我是白眼狼,对你不管不顾啊!”简夏至暗暗攥紧了拳头,静静地坐在了床边,将手里倒好的热水递过去。
碍着傅城深后背的淤青和伤口,简夏至的动作尽可能的轻了几分,还体贴的帮他找了吸管:“消炎药要吃了才行,喂给你。”
她很擅长照顾小辰辰,可并不擅长照顾傅城深,将药片喂过去的时候,还将水杯里的水洒了一些,既笨拙又懊恼。
“没烫着你吧?”简夏至看着沉默的傅城深,不知道该说什么。
在短暂的那一瞬间,她忽然好奇,在为数不多的几次胃病的夜晚,傅城深是如何有耐心而又有经验的照顾她的……
其实,她很少生病,但生病的时候又很矫情,热了冷了,甜了咸了难伺候的紧。连闺蜜慕晴都因为照顾她萌生了绝交的念头:“简夏至,你生个病怎么成了慈禧太后似得!!”
可傅城深照顾她的时候,却从未发过脾气。
在安静的气氛里,简夏至对上了傅城深望过来的视线。
在她为数不多的印象里,傅城深被她冠以‘渣男霸总’的帽子,可偏偏这个男人面对她的时候,总是最有耐心的……
“受伤的是我,你哭什么?”傅城深别扭的抬起手蹭了蹭简夏至的眼角。
“啊?!”简夏至根本没意识到她在流泪,有些窘迫的咬着嘴唇,想要拍开傅城深的手,又想到他现在是伤员,只好任由他‘占便宜’。
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