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粹是因为简夏至在千钧一发之际保护了他。
在医生告知简夏至的情况有些严重,要经过CT以及磁共振检查才能确定具体情况。
主要是排除内脏和颅内出血的问题。
傅城深闻言整个心都猛地抽疼,闭着眼睛都是简夏至浑身是血的模样,心跳急促而杂乱,手指微微颤抖着……
简夏至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此时被医务人员换上了病号服,后背有三处较深的伤口,但好在没伤到内脏和脊柱。
在医生反复进行确认之后,才将结果告诉了等候在外面的傅城深。
“外伤有点严重,但不会致命,左腿和后背的伤已经缝合好了,左臂尺骨骨裂,别的都是擦伤,等淤血吸收后就会好一些。”医生尽可能用平和的语气通知傅城深。
可傅城深的额头上还是冒出了一层冷汗:“我什么时候能看到她?”
“护士送她到特护病房,傅少放心病房在顶层,和傅小少爷在同一层,有专人护理。”医生将需要签字的知情书递给傅城深:“签完字,我会带您过去。”
凌晨两点十分,傅城深才见到趴在病床上昏迷着的简夏至,后背的伤不能压到,左手的手臂戴着夹板和轻石膏,看起来格外凄惨。
傅城深看到她暴露的后颈上有半透明的药贴遮盖着几处划伤的位置,头发被剪短了一些。
“因为用了局部麻醉,所以后半夜会被疼醒,傅少先养精蓄锐,后半夜也好陪着妻子说说话,分散注意力。”负责照顾简夏至的医护人员是五十多岁的护士长。
“好。”傅城深睡不着,但他要撑着精神陪伴简夏至,所以听话的去陪床上躺着。
在他进入病房之前,和爷爷奶奶汇报了情况,免得老人家也担心的睡不着。
等一切就绪后,傅城深还联系了顾封,调查比赛现场事故的真相,唯恐这件事情和梁慕涔有关系。
他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在简夏至或者小辰辰出现意外时,第一个怀疑梁慕涔。
在叮嘱了顾封之后,他才见到简夏至。
如同医生预算的时间,简夏至在四点左右疼醒了,意识还有点混乱的她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她在医院,睁开眼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呼唤‘小辰辰’的名字。
在她试图撑起手臂的时候,被傅城深拉住了右手:“别怕,儿子没事的。”
“傅城深?”简夏至疼得抽了一口气,她的后颈有些疼,想要看身边的人,却不敢大幅度的旋转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