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一去三年多,他们心疼母亲,还心疼祖父祖母年纪大了,如此便只能更加乖巧懂事,只是不让长辈多为他们忧心,特别是慕容致远,父亲不在,祖父年纪大了,祖母和母亲都是女眷,还有一个同胞妹妹。
慕容致远他若不乖巧懂事,又怎么让祖母和母亲放心,又怎么护住妹妹,慕容昭阳也是从那个年纪走过来的,只是他要比儿子幸运的多,在他出生后,慕容信已经不用再披甲上战场了,便是巡视边关,出府离开长安,在他还是慕容致远这个年纪的时候,便已经跟着父王巡视边关了。
伸手抱起白玉落回到他们的房间,直接把人放在床上,给她脱掉鞋子和外衣,让她躺好,慕容昭阳才脱得只剩下里衣,掀开被子躺下后便把白玉落搂到怀里,轻舒了一口气才说:“明珠,现在可还好?”
“就是有些累,没什么大碍,夫君不用担心。”在慕容昭阳怀里蹭了蹭,白玉落坦白的说道,她不想隐瞒慕容昭阳,正如慕容昭阳了解她一样,她也了解慕容昭阳,这么多年,除了对上辈子慕容昭阳自刎太过恐惧,其他的她还真没有能瞒住慕容昭阳的时候,现在她身体不舒服若是瞒着慕容昭阳,岂不是让慕容昭阳更担心。
慕容昭阳轻轻的亲了亲白玉落的额头,柔声的说:“给你看病的御医之前和父王母妃有旧,他医术精湛,说你伤了心神,只能将养,不可太过辛劳,以后夫君哪儿也不去,就守着明珠和宸王府,有什么事情都有夫君担着,明珠就什么都不要管,就陪着夫君,我们以后再也不分开了。”
“嗯,我也想陪着夫君,这些年我很想很想夫君,可是我知道,夫君心怀天下大义,为了江山黎庶,与西凉一战,舍夫君其谁,不过好在一切都算圆满,现在夫君回来了,我一定养好身体,夫君不用担心,我身体一向康健,也是昨日看着夫君银甲长枪缓缓走向城门的时候,一时弄混了两辈子的记忆才会如此!”
抬手轻轻摸了摸慕容昭阳的脸,白玉落笑着继续说:“当时的景象太过相似,我一时没分清,便陷入了迷瘴,可能是那一段记忆太过痛苦,让我一时混乱,也幸好母妃在身边,没让我搅和了你载誉而归的盛况,不然我一定懊恼不已,夫君,昨日长安城里肯定有许多的小女郎有了新的梦中佳婿。”
“那又与我何干,我娇妻爱子爱女在侧,不稀罕那些,明珠,你老实和我说,这几年我不在,你是不是经常梦见我上辈子自刎于城门下,我的明珠想来聪慧果敢,若不是如此,昨日你不会控制不住直接陷入了迷瘴。”慕容昭阳咄咄逼人的盯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