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忍直视的看了自家父皇一眼,慕容玄珏直白的说:“父皇,弟媳动用宸王府的暗部,那时还没有全部交给弟媳的小皇叔能不知道她做了些什么,更何况,据说当时暗部的人不太够,弟媳去信小皇叔,让小皇叔在长安挑人给她送到西北,她要亲自训练一番,还嫌弃暗部的那些人行事太过于粗暴直白!”
“也就是说西凉那位丞相之事全部是昭阳的世子妃一手操纵的,那她的心性够狠够硬呢,现在看来照你所说,她对宸王府对你小皇叔和昭阳没有丝毫的二心,反而真心以对,如此说来,宸王府有这么一个世子妃守护想来也是很不错,只是真的能确定这白明珠对宸王府没有半点异心吗?”慕容仁看着慕容玄珏一脸的不赞同,便也不那么坚定的反问道。
对于自己父皇的话,慕容玄珏笑了笑也没有在说什么打消他的疑心,只是轻轻的说:“父皇,小皇叔小皇婶和昭阳虽说都是风清月朗的心性,但也不是那种毫无谋略之人,弟媳和他们相处多年,怎么会看不清弟媳的心性,更何况弟媳可是小皇叔和小皇婶还有怀袖小姑祖母三人一起教导长大的,父皇,三位长辈哪一个不是惊才绝艳之人,他们一起教导出来的人,心性怎么可能差了!”
说完慕容玄珏也不再去在意自家父皇的纠结,只是思量着该怎么让白玉落发泄出因为慕容瑞耀偷跑一事的麻烦,还有怎么才能尽可能的让慕容瑞耀少给慕容昭阳添麻烦,不然白玉落生起气来的那些手段,想想还真是让人见之不忘呢,总之慕容玄珏是不想让那些手段用在自己或是自己身边的人身上。
大燕朝最尊贵的父子两个之间的谈话,第二日上午便摆在了白玉落的案桌上,看着宣纸上的字迹,白玉落冷笑了一声,直接投入到桌脚旁的火盆里,看着纸张在火光里慢慢的烧成灰烬,白玉落才开始提笔写出了一系列的计划,对于君王的疑心,对于白玉落来说,慕容仁疑心才好,若是不疑心,白玉落还要怀疑他憋着什么心思来算计她算计宸王府。
过了大半个时辰,白玉落处理好紧急事物,来到了主院,这个时候慕容致远和慕容清芷正在上课,主院里就柳扶摇一人在,行礼过后坐在柳扶摇身旁,白玉落轻轻的说:“母妃,现在天气越来越热了,你要不要和父王带着清芷和致远去别苑避暑?”
“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母妃和你父王避开?”柳扶摇看着漫不经心的正在喝茶的白玉落有些疑惑的问道,对于自家儿媳的行事手段,柳扶摇清楚的很,现在整个大燕都在庆祝慕容玄珏打下北魏,朝堂上这几年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