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信也懒得反驳他,这些年,他也算看清楚了,对于慕容昭阳,慕容玄珏就一个字“宠”,什么事情都设身处地的为慕容昭阳着想,也不怪慕容昭阳那么宁缺毋滥的脾性,短短时日便对慕容玄珏真心相待。
想了想,慕容玄珏看了慕容仁一眼,便看向慕容信认真的说:“那就等明日侄儿先和昭阳谈过再说吧,小叔父,昭阳其实并不像小叔父说的那样,他对父皇和皇祖母也是用了真心的,皇祖母脾性多年如此,昭阳对她却从无怨言,便是在望建河那么荒凉的地方,也是尽力为皇祖母准备好礼物哄她开心。”
“对父皇也是,他一个金尊玉贵的亲王世子,若不是为父皇分忧,能跑去那么荒凉的边关一待就是多年,只为训练出不输西凉的铁骑,小叔父,我们扪心自问,昭阳便是一辈子都在长安,不管是父皇还是我,都会护着他顺心如意的过一辈子,可是他没有,若不是真心对父皇这个皇伯父,昭阳用的着这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