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中的邸报,听着白玉落的话,慕容昭阳心里一颤,这是要开始了,敢对驻守边疆的军队对手,还真是不知死活呢!冷笑了一声慕容昭阳轻轻的问:“明珠怎么看?父王知道了吗?”
“父王知道,我看过邸报便去和父王探讨了一番,父王说让我放手去做,敢动手就要有被砍手的自觉不是吗!”白玉落看了一眼慕容昭阳手里的邸报嘲讽的说道。
慕容昭阳扔了手里的邸报,看着白玉落认真的问:“皇伯父怎么会同意?交趾一直以来也就是表面上臣服,私底下小动作从来不断,驻守宁州的军队换防可不是小事,虽说各个州郡的军队五年一换防,但是驻守边疆的军队不能换防这是规矩,皇伯父这是想干什么?”
“能干什么?故意的,夫君可别忘了驻守吐蕃的将领是谁?”白玉落有些不屑的说道,这些世家门阀是疯了吧,和皇权对抗,现在还想插手兵权,他们是不是忘了现在驻守吐蕃的将军是当年宸王的副将,换防到桂林郡的将军是宸王的先锋将军!
当初望建河这边的十万铁骑组建的时候,可是在那些世家子也参与了一起努力了三年多,最后还是一个世家子都没留,那些玩仕途的老狐狸能不明白皇上的意思,现在这是狗急跳墙还是迫不及待了。
慕容昭阳想了想,嗤笑了一声,轻轻的说:“既然皇伯父心中有数,我们就看热闹吧,这些人一个个精明的像老狐狸一般,这一手可不太漂亮呀!”
“夫君,大半年了,那些世家子可都是在边疆历练过了的,现在赋闲在长安的有一大半呢,能不着急嘛,不过朝中那些老狐狸不是太了解边疆军队的情况,那些世家子在这儿历练了三年多,总不能也不知道吧?也不知道劝着的点,这是太自信了,还是觉得朝廷不会动他们!”
白玉落仔细研究了半个下午,也没想明白那些世家门阀到底想干什么,毕竟谁都知道兵权就是帝王的逆鳞,几乎谁动谁死,便是其他州郡的驻守军队也就罢了,可是边疆的军队,便是自家父王手持虎符想动边疆的军队,也要给帝王奏报。
慕容昭阳淡淡的说:“心大了,这几年,七哥不在长安,除了海上贸易,皇伯父是一个劲的劝课农桑,大力发展商业,他们这是以为皇伯父变得仁慈好说话了,所以才敢插手兵权吧!”
“应该不是,这些都是浸淫朝政几十年的老狐狸,不会不知道随着帝王的年纪越大疑心便越重,这个时候插手兵权可不是好时候,夫君,我奇怪的是!那些世家门阀想插手兵权怎么会动宁州的兵权,若是